在最初的那一年,大祭司总是疯了一半的横冲直撞,想要逃出去。
但是每一次的重中都以失败而告终。
他也不气馁,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可是再高的心性,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也变成绝望了。
最终,他不再拼命的往外跑,而是慢慢的将自己和空间融合起来,利用空间的灵气开始修炼。
秋存墨在水下找到了他。
捡起一个石子扔下去。
水纹荡起涟漪,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秋存墨吃了一惊,立即跃身而起,冲出水面。
等到在落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用内力给烘干了。
“难得呀,竟然在这里见到了秋姑娘。
眼尾一垂,看着她的孕肚,深思变得有些复杂。
“又来了一个!”
“听说你最近状态不对,大尾巴怀疑你脑壳坏掉了,特意让我过来看看,”秋存墨打了响指,示意他在身边坐下:“你是忧思过度,自我放弃了吗?”
“我什么时候都没放弃过,之前没有,现在不会,将来也不可能!”大祭司转头看着水面,回答的很官方。
“要是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告辞了。”
秋存墨笨拙的站起来,刚转身要走,他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什么?”
这问题好奇怪呀!
“我之前在魔族的时候,你知道我的职责是什么吗?”
“大祭司呀!”秋存墨不解:“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能够根据星空观测天下走势,也能推演五行八卦……”
“所以呢?”秋存墨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能推演出来你腹中孩子的未来,知道他一生的吉凶祸福!”
“所以呢?”
“我想给你推一卦!”大祭司咬唇:“不,也不对,我想给你的孩子推一卦!”
秋存墨:“……”
大尾巴鸡说的不错,这家伙的脑壳确实有问题,坏掉了。
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
推什么卦?
“大祭司,你不对劲啊,这是你第二次跟我提这样的要求了。”
想当初,前些年她怀宗念念的时候,这家伙见到她也说要推一卦,被拒绝以后,情绪就有点不对劲了,也就是大尾巴鸡说他脑壳坏掉的时候。
“诶!命也,运也,命也!这有时候上天注定的东西,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抢走的。”大第四的话越发古怪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秋存墨无语,“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走了。”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两个孩子都不是寻常的孩子吗?”
“……大祭司,我家孩子哪里不正常了?肚子里的这一个还没有生出来,咱们暂且不说了,就说我家女儿,难道就因为她调皮捣蛋,小丫头性子野了点,像个男孩子,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就不正常了?”
秋存墨越说越来气。
“是不是在你们的眼中,按部就班,听大人的话,听先生的话,走众人走过的路,那才是正常的?”
简直是莫名其妙,无稽之谈。
她怎么就站在这里,听他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呢?
秋存墨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一孕傻三年。
明知道这家伙有问题,还站在这里听他的胡言乱语。
懒得再废话了,转身就走。
“你的孩子都是帝王之相!”
“……”秋存墨的脚步倏然站住。
“在你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不对称,那个小小的女娃儿身上,却有帝女该有的王侯气场。”
“她当然要有那样的气场,因为她货真价实,名正言顺的帝女,他的父亲是谁,你会不知道吗?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现在还是魔族的王,他的女儿,自然是帝女。”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大祭司挥舞着双手,想要解释其中的玄妙。
想了想,估计说的太深了,她也听不懂。。
“这么和你说吧,宗凛身上的王侯气息,与你女儿的王侯气息是一样的,这就意味着他们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互相牵绊的,也就是说你女儿的王侯气息,与她父亲无关!”
秋存墨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我女儿会推翻她的父亲……做,王?”
“我不清楚,因为我没有跟你的孩子推演,所以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
“那就这样吧!”
王不王的,秋存墨也不感兴趣。
如果他们两个都权势那么渴望的话,将会是一对王侯!
所以,女儿就爱咋咋地吧!
看秋存墨的兴趣还不是很大,大祭司只能抛出最后的王牌。
“如今,你这个儿子也是王侯之气!”
秋存墨脚步不停:“我的孩子都没出生,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
“你的儿子和女儿都是王侯之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