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秋存墨叉起腰,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师父不是告诉了你,打扫卫生也是一种很修行吗?尤其是你这样的小孩子,更需要这样的修行……”
“咔咔咔!”
财迷的身体突然发出骨骼扭动的声音,炸的秋存墨头皮发麻,连忙后退。
原本只有四五岁的财迷,身子以诡异的姿势迅速长大,转眼间就比她还高上两头。
最重要的是,那一身健硕的腱子肉和黝黑的肌肤,以及……
“啊!”
秋存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遮住眼避开视线。
虽然财迷的某个关键点被小衣服遮住了,但终究是不雅。
“这是缩骨功,我也只是对外才是一个孩子,师弟,你刚才说什么,我这样的小孩子需要修行?”财迷示威的挥了挥拳头。
秋存墨以手扶额,彻底没了脾气:“没有,我说,师父说的对,打扫卫生也是一种修行,我,现在去修行……”
房间不大,但是因为多年未打扫,灰尘足以半尺厚,秋存墨累到半死,天都快黑了,才勉强收拾干净。
还没等喘上一口气,就听到财迷师兄的大嗓门:“师弟,师父饿了,问你什么事能吃饭?”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吃饭的吗?”
秋存墨气冲冲的摔门而出,盯着一头蜘蛛网,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财迷正在和秋冽下棋,听到动静,眼神危险的眯了眯:“你不在,我们吃素,随便煮点菜就行,但是你来了,要吃肉,自然得找你了!”
“那我要是不买肉,你们是不是就不吃了?”
秋存墨注意到,秋冽在冲自己丢眼色,她眼尾一刃,更加硬气的叉起腰。
“我就算是新来的小师弟,也不能这样霸凌!我抗议!”
“抗议?呵!”财迷笑了,手中捻着一枚白子:“抗议是要有本钱的,你有吗?!”
手指一弹,白棋子倏然腾空而起,划出刺耳的哨音。
秋存墨心说本小姐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病猫,好欺负是不是!?
心念微动,想要驾驭斩神刀将白棋子给劈开。
可是……
斩神刀似乎失去了联系,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
斩神刀已经认主,心随意动,绝对不会出现不听话的局面。
失神间,白棋子“噗嗤”一声射中她的肩膀,痛感袭身,裹挟着巨大的冲撞力,将她给撞飞,狼狈的跌落在地。
“妹妹……”秋冽急的大叫。
“放心,死不了,也没伤着,就是有点疼而已!来来来,咱们继续下,刚才那一子是我拔了你的子,轮到你下了。”财迷像是什么事情的都没发生,招呼秋冽继续下棋。
秋存墨摔了个屁股蹲,疼的要死,但是斩神刀的失控更让她怀疑人生。
“怎么可能,斩神刀……”
“怎么不可能?”倦懒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李白金窝在草垛子上,懒洋洋的盯这天空:“你的墨韵天骨不是随时随地都能驾驭,比如在我这里的空间,它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当然了,除非你足够强大,能压制我的气场!”
“你知道我是墨韵天骨?”秋存墨揉着纤腰起身,低声嘟囔:“我不是隐藏的很好吗?怎么是个人都能看穿真相了?!”
“这个世界上很精彩,有很多我这样的小空间,或者是有人能制造出这样的空间,当你遇到这样的对手,置身于对方的空间时,你要怎么活?跪下求饶吗?!”
“……”
秋存墨的手倏然一顿。
她明白了李白金的意思。
她的墨韵天骨,也就在对付普通人的时候,还有点杀伤力。
但是在面对李白金这样的高阶人士,就只有挨打被秒杀的份!
“师父,我已经修炼了墨韵灵气,还能再跟着您学吗?”这一次,秋存墨没了玩笑心,而是很虔诚认真的询问。
李白金的嘴角漫上一抹微笑:“想学?”
“想学!”
“想真心入我门,级别很高,很危险!”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要想活下去,就必须面对危险,师父,这个道理,我懂!”
“那就好!明天一早,你去死海,找齐所有的残珠给我!找齐残珠,才算你正式入我宗门!”
李白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整个人窝进了草垛里,有气无力的低声碎碎念。
“哎呀,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好想吃肉啊……”
这一次,秋存墨没有半点原因,乖乖的出门买了酒肉,临回来时,还牵了两头羊。
“师父,师兄,我看那边有个笆篱子,圈起来正好做个羊圈,本来我还想买几头牛的,但是没有地方放,所以……”
“你要是买了牛,自然有地方放,”财迷大手一挥,指向空地:“那边,圈起来做牛圈,那是猪圈,那边养鸡鸭鹅……”
“……”
师兄都这么说了,秋存墨自然上路。
第二天天没亮,就敲开了财迷的房门。
“大师兄,麻烦你处理一下它们,我要去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