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庆疏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学校,刚一见到李楚就红了双眼,哭丧着脸说。
“楚子,有没有吃的啊!我饿的不行了!”
“你还好意思吃饭?”李楚表情严肃,“你知道你昨天翘课了吗?你知道你昨天夜不归宿了吗?”
黎庆疏不知道总将昨天又干啥,今天早上醒来,黎庆疏竟然趟在市中心公园的一棵树上,‘我也不会爬树啊!怎么下去啊’。
更让黎庆疏无奈的,手机、小皮夹都没在身上,市中心距离黎庆疏的家有十几站地,这要怎么回去?
总将昨天是寻着三只妖兽的气味找过来的,但是他不认识回去的路。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凑合了一宿。
然后就苦了黎庆疏,大早上饿着肚子走到学校,要问为什么不回家,黎庆疏也得有钥匙啊!
“老实交代,你小子昨天到底去哪里了?”李楚没有好气,质问黎庆疏。
这个问题在昨天,老师也是这样问李楚的。
“你们两个平时关系不挺好吗?他去哪里了,你会不知道?”
“没有没有!我们两个不熟!”李楚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的也没错,李楚和总将确实不熟。
李楚心里暗骂,‘谁敢跟个疯子当朋友啊!’
“你怎么不拦着我一点儿啊!咱俩不是说好了吗?”黎庆疏一听,又开始埋怨起来。
“大梨子,我也能拦得住啊!”
于是乎,李楚就把昨天黎庆疏是怎么翘课的经过说了一遍。
大概是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原本好好坐在座位上的黎庆疏,那个时候应当是总将。突然就站起来了,并且神色极为慌张。
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中,都想知道这个货又想干点儿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众目睽睽之下,黎庆疏翻身从教室的窗户,翻了出去。
对于神神叨叨的总将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怪事了。
“大梨子你太牛了,班主任课跳窗户。我料想,你很有可能会被载入学校史册的。”说到这儿,李楚伸出了大拇指。
不仅是翻窗户,一溜烟人就没影了,还好教室在二层,高点儿腿就得摔断。
“我就那样跑了?”
“没错,就像突然想起来家里燃气没关似的,一溜烟就没影了!”
一溜烟是一个形容跑的快的方言,李楚特意强调了一遍。还用手指在窗台上,来回摩擦了两下,掀起一缕缕灰烟。
按照李楚的描述,从窗台下方到学校门口,就是这样的一溜烟。
“我们可都看见了,就是一溜烟没影了,体育老师听说了这件事儿,还找你呢!”
黎庆疏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是想明白了一二,怪不得全身上下酸疼酸疼的。
而且左小臂明显奇痒难耐,黎庆疏哪里会想到,昨天自己还秒掉了三只妖兽来着,左小臂还骨折过。
“真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哈!”黎庆疏这个气啊。
被老师一番批评过后,事儿还没完。
回到座位上,书包、小皮夹、手机都还在,黎庆疏在口袋里,意外发现了一支小圆瓶。
“某某美妆散粉?”黎庆疏狐疑,这是哪里来的,总将昨天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身上还有女人用的东西。
小瓶子上几个小字,引起了黎庆疏的注意。
‘注意别碰,小心危险!’
这几个字就像某某品牌牛奶,上面那个笑脸一样,吸引着黎庆疏的神经。
对于一个十四五岁中学生来说,特别是黎庆疏这种顽皮型的,这几个字还不如不写。越是不让动,黎庆疏越好奇。
“这个也不像什么散粉一类的东西啊!灰呼呼的。”
用手沾了一点闻了闻,基本的常识提醒着黎庆疏,这个东西不能往嘴里放。
黎庆疏虽然没有往嘴里放,但是却往脸上涂抹了一番。
“确实灰呼呼的!”
李楚见到黎庆疏一张大花脸,并没有笑,一个不好的预感蒙上心头,‘这货又要犯病了’。
不出所料没过十分钟,黎庆疏的右手和脸上火辣辣的疼。在大约一个小时后,黎庆疏肿成了‘猪头’。
“老,老师!”
“老师,黎庆疏刚才吃了一包辣条,就这样了。”黎庆疏说话不方便,李楚抢先回答。
班主任原本还在生气,准备给黎庆疏的父亲打电话,一见到黎庆疏这个样子了,就把找家长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还愣着干什么,这孩子一定是过敏了,赶紧送医院。”
于是,黎庆疏就这样躲过了一劫。
晚上,在黎庆疏家中。
“没听说你吃个辣条也能过敏啊!”
李楚一边给肿成‘猪头’的黎庆疏上药,一边困惑不已,辣条以前两个人没少吃,从来都没事儿啊!
“该不会是我那包辣条过期了吧!”
暗暗心惊,要不是黎庆疏及时出现,没准现在肿成‘猪头’的就是李楚。想到这里,手里的活更加仔细了,惭愧的说道。
“大梨子,对不住啊!买的时候没看生产日期,这回苦了你了!”
“呜,啊”黎庆疏很想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