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暗中打量着云璟,心想这小子打听冷神医做什么?转念一想,便立刻发觉了他的心思,心里暗自为王爷打抱不平。
荒郊野外。
萧衍突然皱眉,捂住胸口,冷之遥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刻松开手,慌张询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萧衍脸色阴沉,喃喃道:“好像是毒性又发了……”
冷之遥不由分说地把萧衍扶着,仔细给他诊脉,不一会儿冷之遥便沉下脸来,她发现萧衍脉象紊乱,不太好分辨,但好像是媚毒一类的毒。
萧衍任由冷之遥搀扶着,但很快就变得呼吸沉重起来,脸色也逐渐变红,身体好像变得轻飘飘起来,有些晕头转向。
冷之遥又一脸担忧道:“你感觉怎么样?”
萧衍摆了摆手,吞吞吐吐道:“感觉……有点热。”
冷之遥看着萧衍面色凝重,又立刻环顾了四周,这荒郊野外也没有什么适合落脚的地方,她得想办法找一处落脚之地,用内力给萧衍疗伤。
萧衍迷糊之间看出了冷之遥的心中所想,他颤颤巍巍抬起手臂指了指远处,粗喘道:“往那边走……似乎有一个山洞,扶我过去。”
冷之遥一边牵着马,一边搀扶着萧衍往前走,因为萧衍大部分的重量都在冷之遥身上,所以两人步履十分艰难。
冷之遥悬着一颗心,慢慢将萧衍扶到那山洞里,那山洞看起来十分简陋,除了散落满地的碎柴和一些稻草以外,再无其他。
萧衍气息不稳,浑身滚烫,眼眸都逐渐变红了,冷之遥缓缓扶他:“王爷,先坐下吧,小心点。”
说罢,还没等冷之遥松手,萧衍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那枯黄的稻草上,脸色还是十分痛苦。
冷之遥一脸担心地伸手去探萧衍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萧衍努力保持理智道:“遥儿……本王没事……”
冷之遥努力保持镇定,一字一句道:“王爷,你这是媚毒发作了,我就算是用内力催毒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萧衍看着冷之遥,身体一阵燥热,他也知道自己这毒是无药可解,除非像五年前那晚那样,可是眼下,他还没能把遥儿风光娶回家,绝不能随随便便做越矩之事。
萧衍目光猩红,浑身燥热难耐,他剑眉紧蹙,极力克制道:“遥儿,本王真的很难受,但一定可以忍过去的,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冷之遥看着萧衍这副煎熬的模样,突然话锋一转严肃道:“王爷,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解毒方法了,我愿意的。”
萧衍脸上写满了痛苦,但听了冷之遥的话,他却义正言辞道:“遥儿,你不必对本王如此,本王会想办法熬过去的!”
冷之遥望着萧衍那副样子,心里也十分煎熬,她沉声道:“为了救你,我什么都愿意。”
说着,冷之遥便一脸沉静地抬起那双芊芊细手去解自己的衣扣,萧衍看了她的动作,身心更是如同蝼蚁啃食一般,他垂眸挣扎着要坐起来,又突然一把按住冷之遥的双手,笃定地看着她摇头道:“遥儿,不要!”
冷之遥定眼看着萧衍那般难忍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含情脉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的身体要紧!”
说着,冷之遥便慢慢褪去外衣,里面的白衫浅浅地勾勒出她的身形,看上去极为诱人,萧衍的眼神逐渐迷乱起来,他忍不住滚动喉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本想别过脸去,身体的本能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随着冷之遥缓慢的动作,她白皙的肌肤逐渐裸露在萧衍眼前,他的眼眸更加殷红起来,身体的温度更是烫的吓人,他渐渐丧失了理智,只剩下粗犷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冷之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索性扑进萧衍怀里,将他脖颈勾着,萧衍早已被自己的念想冲昏了头脑,那药效发挥到了极致,他也不再克制,狠狠拽开自己的锦袍,迫不及待沉溺进那久违的温柔乡里。
久违的温情,让萧衍感到舒适又安定,可他还是极力忍耐着,不敢过于放肆。可冷之遥却害羞极了,一直躲在萧衍怀里,紧闭双眼,不敢看他。
一夜旖旎,连高高悬挂的月亮都害羞地躲进了云层之间,洞里的热烈与洞外的冷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好似从未这么黏糊过一般。随着夜色更深,萧衍的体温也逐渐降了下来,却还是迷迷糊糊的不愿清醒过来。
第二日清晨,洞外的冷风吹进来,冷之遥不禁在萧衍的锦袍下蜷缩起来,她的动作吵醒了萧衍,他迷糊地睁开眼,感觉神清气爽地同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萧衍立刻低头去看,之间心爱之人蜷缩在自己怀里,而两人衣衫凌乱,倒是有些不雅观。
萧衍回忆起昨晚自己毒发之时的情景,回想起冷之遥说过的话,便很快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脸愧疚地望着冷之遥的睡颜,心里悔恨不已。
不久后,冷之遥懵懵地醒了过来,干枯的稻草睡起来硌人极了,她皱着眉头起身,却撞上了萧衍灼灼的眼神,冷之遥极为慌乱的低下头去,披上自己的衣服。
萧衍目光沉沉地坐起身来,他十分严肃地拉过冷之遥的双手,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