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城,一座位居于月华城中的城,是皇室的居住于之地。城中建筑物的每一片红砖灰瓦都见证着月伏皇朝的岁月风华。守城战士数以万计,城中侍女奴隶更是不可胜数,如此奢靡繁华的景象,流露着权利的象征,身份的地位。玄月殿乃帝王居住之地,也是处政之地。这一日,南和城的天空阴雨绵绵,雷闪电鸣。
“请奏陛下,顺江王此次前来,定不会是为了按例进贡朝税那么简单。”一位老臣在玄月殿里,拜见皇帝说道。
皇帝放下手中奏折,抬头一脸镇静地说道:“那依齐丞相之言,有何见解?”
“依老臣之见,顺江王此次前来定是打探月华城中虚实,又或许揽络朝中重臣,通洽顺江与月华的联系。”齐丞相拱手作揖,低头叙述着。“如今我大焱朝与毗邻邦国南夷之间的关系极为紧张,而顺江又是两国相通的必经之路,若开战,顺江必定是主战场。这个时候如果顺江王有心为朝中效力,定会借此为由,推脱朝贡。而不是像现在,顺江无人坐镇,随时都会有战争爆发的危险。”
“这前朝纵使与顺江的关系搞得再好,可是顺江远离帝都,又能捞到什么好处。”皇帝举杯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况且,我月伏一脉如今盛世繁华,兵马充裕,岂是一帮野族部落可以匹敌的。南夷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可眼下顺江王的举动实在令人不能不急,据老臣了解,顺江王依仗着远离帝都的优势,难受到皇室的影响,在顺江地带招兵募马,整理军队,又四处征收粮草,若是要抵抗南夷的冲击,上报中央朝廷即可,由陛下下派出使大臣主持协商,调整军队。如今顺江王此番举动,无疑多此一举,实属一反常态。”齐丞相放大声音,希望能引起皇帝的注意说道。
“那依齐丞相之见,朕应该怎么做呢?”皇帝放下手中的茶杯,眉梢微微一动。
“当下老臣并没有任何看法,只是将此事告知陛下,老臣知道陛下洪福齐天,乃天选之子,心中自有定夺,然老臣身为三朝元老,不忍焱朝江山遭遇威胁,臣子之职应当恪守。”
“老丞相请起,朕深知丞相的担忧,但顺江王招兵牧马只是民间传谣,真假虚实还有待核实。顺江地处西南高山地带,环境之恶劣更是不可言说。相当下我等不要贸然断章,否则万一顺江王并无此意,这样做了恐会引起朝臣恐慌。”皇帝走下台阶,“老丞相你就不要担心了,以后这种君臣不和的消息就不要上奏了,这次就当你安危思虑江山社稷,朕就不过于追究了。”皇帝转身口气冷语说到。
齐丞相心中一惊,没想到皇帝会这般说道,见当下形势不对,“陛下,老臣说此言绝不会有二心。”
“朕知道,老丞相忠于我朝,况且您是三朝元老,您的忠诚父辈早已见证。我还有什么怀疑呢?”皇帝转身搀扶起齐丞相,“正如老丞相所说,您已经历时三朝,年岁已高,按道理理应可以让您退居乡野,好好安度晚年了,而现在还是要让您处理繁重事务,若是父皇在世,定会严厉批评我,说我处政不能以德,不能仁政施效。”
齐丞相听后,心中一阵拔凉,“回皇上,能为天子效劳,老臣在所不惜,死而无憾。老臣虽年事已高,但身体硬朗,为焱朝还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哈哈,好,就是等齐老这句话,朕初登基不久,对朝中大事还不是熟络,正是需要您这类老臣辅佐,就担心您们告老还乡。现在有您这句话,朕就放心了,您作为百官之首,您都不隐退,想来其他朝臣也不会隐退的。”皇帝抖动着衣袖,镇定地说道。
“若陛下有需要老臣的地方,臣定当竭尽全力。”齐丞相心想:新皇喜怒不定,看来我还是先行离开为好,遂向皇帝跪拜,“老臣告退。”
皇帝点点头以表示意准许。
“舅父,你出来吧。”齐丞相走后,皇帝便转身向一道屏风说道。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中走来,于步履之中可以看出老人虽年事已高但其精气之神浑然镇定,一派大将之风范。
“若非今日不是让舅父前来,恐怕舅父就很难看到这样一出好戏了,想不到朝中竟然有诸多大臣前来告状,连一向稳重的老丞相都来了,实数震惊。”皇帝镇定地说道。
顺江王眉间一皱,“朝中之人不知道此事,他们上前奏折参我一本,情有可原,老夫并不会因此而心怀内疚。”
“这没有外人,你我就以亲人相称。侄儿就是知道此事,所以一直以来就没有听信谗言。只是担心舅父心有顾忌,现在舅父若是这样想侄儿就很宽慰了许多,就是怕旁人嚼舌根多了,引起我们舅侄俩之间的误会。”皇帝顺势低下头,叹口气说道。
“陛下多虑了,老夫自当以大局为重,况且顺江远离帝都,纵使朝中群臣议论纷纷,也很难传到千里之外。”老人说道,“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为焱朝效劳。”
“好,有你这句话,我很放心。”皇帝接着说道,“先帝离世前曾告知我,他曾让舅父您在顺江地带招兵募马,整顿军队,就是为了能够抵御南夷部落。近几年,南夷势力壮大,进攻我焱朝江山之边境早已是蠢蠢欲动,所以我们不得不防。虽然刚刚我说南夷不足为惧,但是为了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