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蝉子被人打成原型,变成耗子精!
国王听从贾明志的建议,将这比卡丘,用那精灵球——用那铁笼锁了。只等其同伙回来,给他来个一网打尽!
等不多时,也就次日清晨的样子。那猪八戒这才姗姗而来。
说起这猪,还得从他睡觉开始说起。
话说,盘古——
咳咳!
话说这八戒不识路途,也难得寻找碗子山究竟在哪?干脆随意寻了个地界,那是倒头就睡。
这猪睡得瓷实好梦连连,待睁眼,已是次日清晨。
八戒醒来,放眼一望,那是:
晚霞似火夕阳红,
暮色苍茫飞鸟栖。
天边朦胧有月色,
日落西山有余光。
这真是——等等!
八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起身四望一周,手指指指点点,嘴里嘀嘀咕咕道:“左东右西面南背北。这是南,那是北,这边东,那边……”
八戒一呆,摇头否定道:“不对不对。我再看看。这边才是东,那边才是北。前面是南方,背后——背后——”
呆子再次否定道:“不对不对!我再看看。东,南,西,北。对了对了,我就说嘛,怎的东南西北位置混乱,原来是俺老猪背错了方向。差点将这黄昏,错看成黎明了去。”
八戒抖落一身枯草,扛起九齿钉耙道:“眼看天色已晚,俺老猪也该回去交差了。
他要问起,就说这妖怪狡猾狡猾的,俺老猪一时不慎,被他给逃了踪迹,待明日天凉,再去降服。”
八戒想的得意,唱着歌儿回宝象国而去。
这呆子刚回国中。那在他眼中,本该落下山头的太阳,不仅未曾下山,反而爬上了山头。
八戒见此哼哼道:“俺老猪不过小睡一会儿,怎的这就天亮了?这要是和尚问起来,我当如何狡辩?不行!且慢走几步,待俺想好了对策,再进宫不迟!”
这猪慢悠悠向前,缓抬步而走,不知不觉就到了马廊附近。
八戒心中有事,到了马廊见了白马,顺手拿了马料,就往那马槽里投喂。
八戒心不在焉的喂马,想着如何糊弄国王和金蝉子。一直未曾留意,那白马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在那响个不停。
那铃铛响了多时,这八戒毫无反应。忽的一道白光闪过,那铃铛化作了一个人形。此人,正是那没啥戏份的小白龙,敖烈是也!
八戒见了那人,这才反应过来道:“小白脸,大白天的你出来作甚?这要是被和尚发现了怎么办?”
谁知敖烈一出现就跌坐在地。八戒慌忙搀扶,惊讶问道:“小白脸,你这是咋啦?莫非是久不做人,手脚不听使唤了?”
敖烈道:“二哥快走!宫里有埋伏,只等你回来捉你!”
八戒不解道:“没事他捉我干嘛?难不成那国王见我未曾救回公主,他恼羞成怒,要拿我治罪?
也不对啊!俺老猪还未曾向他说起这事,他怎会知道公主没能救回?”
敖烈道:“二哥有所不知!你和三哥走了之后——”
八戒抢声道:“等等!你说老沙也不在宫中?他去哪了?”
敖烈道:“二哥走的急,未曾知晓那妖怪身外何处,洞府何方。三哥出门,正是去追你,带你去妖怪洞府的!”
八戒道:“这个……那个……俺老猪走的确实急了一点,不过……所以……”
敖烈打断他话语道:“二哥先别急着说这些小事,且听我把话说完!”
八戒一听,这小白脸不是要追问他去了何处,于是也懒得再编瞎话。
敖烈道:“三哥追你而去,也是一去不回。直到昨日下午,约摸着未时三刻,宫中来了一个少年郎。这少年一来,直去王宫。说他是这国王的女婿,公主的郎君。”
八戒道:“这好事啊!他要早来一步,俺老猪还能剩下力气,也不用浪费脚力,去那山沟沟里转圈了。”
敖烈道:“好事?如果说,这人一来,就将那大和尚变成大耗子是好事的话?倒也无可厚非!不过——”
八戒道:“不过什么?你是想说传经之事?”
敖烈道:“不过那国王深信不疑,和尚是个妖邪,其随从也必定不是好东西!故而在这宫里,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你回来,好将妖怪一网打尽。”
八戒闻言哼哼道:“我呸!我看这国王才不是好东西。前脚哀求俺老猪,搭救他的女儿。后脚得知女儿没事,还给他招来一个小白脸女婿。他就翻脸不认旧恩人了!”
敖烈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二哥还是快走吧,免得如三哥一般,被那驸马捉拿了去。”
八戒惊叫道:“嘛玩意儿?老沙也被捉了?”
敖烈道:“三哥被捉这事,还得从盘古开天说起。那时候——”
八戒打断敖烈,哼哼道:“小白龙老弟啊!咱要不要长话短说啊?你这真要从盘古开天说起,怕是俺老猪听到老死,你也说不到现如今啊!”
敖烈道:“二哥怕是耳朵招了风了吧?我何时说过盘古开天了?”
八戒哼哼道:“哟呵!那你说的甚来?”
敖烈道:“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