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黎山老姆,摸了摸金蝉子额头,翻了翻肥和尚眼皮,笑道:“他这是打开了一道,被佛门封印的前世大门。摆脱了些许佛教控制。至于为何久久不能醒来?只因他心结太重,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待贫道施法将他呼醒就是。”
说罢玉齿轻开,朱唇轻启。缥缈真言,玄之又玄。妙语连珠,道法自然。你听她唱喏道:
“起来,做核酸啦!不掺假的那种!”
法诀唱罢!只见她用力一拍金蝉子脸蛋,吼道:“金蝉子!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话音一落,那金蝉子惊坐而起!
这和尚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张口痛呼曰:“痛煞我也!”
八戒上前左右瞧瞧道:“嘿!老姆好神通啊!这和尚说醒就醒了嘞。”
黎山老姆笑道:“些许小道,不足挂齿。”
一旁沙僧上前询问金蝉子道:“功德佛,你醒了?那就赶紧上路,我们即刻东行吧!”
八戒哼哼道:“我说沙老弟,你这是着的什么急啊?这功德佛久病初愈,怎么的也得修养个一年半载。哪有拖着病体,就上路的道理!”
无空一拍八戒肩膀道:“猪老弟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沙老弟是盼着早到东土,他好去办心中正是嘞。”
八戒不解道:“正是?何事?”
无空道:“大事。”
八戒哼哼哼:“得!你个猴子说话真有道理,就像没说一样。俺老猪也懒得理你,毕竟你就是一只猴,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无空掏出棒子就要打。
一旁黎山老姆笑道:“你二人莫要打闹,还是快去看看金蝉子吧!贫道也不再久留,就此别过了。”
无空上前道:“师姐不再留会儿,要不吃了饭再走吧。”
黎山老姆道:“休要虚情假意留我。还是去照顾金蝉子吧!”
说罢驾起云头,往那骊山而去。
话说这金蝉子醒来,大吼了一声,痛煞我也之后,又一跟头倒在了草席上。
沙僧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和尚又昏睡过去了。”
八戒道:“你管他昏不昏,醒不醒的。你要是急着上路,只需将他捆在马背上不就得了。”
八戒说完见这沙僧和无空都未接话,又接着道:“怎的?难不成俺老猪说的不对?”
无空道:“俺老孙突然尿急,出去透透风。”
说罢,走出了门去。
八戒道:“这猴头怎的了?说话语无伦次的。”
沙僧也不说话,只在那咳嗽。
八戒道:“怎的?老沙你也能感冒了不成?”
沙僧咳的更凶。
八戒刚想再打趣几句,忽的感觉背心发凉,犹如被厉鬼盯上。
这呆子缓缓转身,正好与那金蝉子的目光对上。
八戒一惊,反应过来道:“哎哟喂!功德佛你可醒了,俺老猪为了不耽误东行传法,正打算背着你继续上路嘞。这下倒好!老天见不得我这苦命人遭罪,就将你呼醒了过来。您老觉得怎么样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困不困?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啊?有事儿您说话,俺老猪立马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绝不让你挑出理来。”
金蝉子也不理他,就那么看着他,直看的这呆货猪脸流油。
八戒哼哼唧唧复唧唧道:“我说功德佛,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这样看着俺老猪,看的俺遍体生寒,心里瘆得慌!”
金蝉子还是不理他。
八戒伸手在金蝉子眼前晃了两晃,转头对沙僧道:“老沙啊,你说这蝉子精是不是昏睡了几日,睡成傻子了?这既不会说话,也不能视物的。不过也好!以后啊,咱哥几个耳朵清静咯。”
“阿溜备马,阿刀挑担,随我去南部传法。”
突如其来的一句,着实吓了八戒一跳。
八戒回过头来,只见那金蝉子整理了衣冠,就要出门而去。
八戒一把拉住他道:“功德佛,你刚才叫谁备马?去何处传法?”
金蝉子道:“阿溜——哦!八戒啊!多少时辰了?怎的还不上路?”
八戒见此疑问道:“功德佛,你还记得你怎么到这的吗?”
金蝉子道:“贫僧当然是一步一个脚印,历经二十年寒暑走来的!”
八戒道:“你还记得已经昏迷的事吗?”
金蝉子疑惑道:“昏迷?什么昏迷?贫僧只是小睡了一会儿,做了一个梦而已。哪里有什么昏迷不醒!”
八戒还想细说,一旁沙僧道:“二兄,莫要多说!我等还是准备一下,上路东行吧!”
门外无空道:“猪头,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去牵了马来,金蝉子好上路东行!”
八戒闻言哼哼两声,不再言语,迷惑跑去牵马。
话说这传经人,一路又到了女国军阵附近。早有那探马上报了大元帅。
那大元帅小梦娇怒道:“这几个秃驴好胆!竟敢去而复返。真当姑奶奶心善好欺不成!来人!点齐兵马,随本帅杀敌!”
一旁变成猫蚊子(墨蚊)潜入进来的无空道:“不用兵马,俺老孙自来也。”
小梦定睛一看,发现了无空行踪,冷哼道:“哼哼,‘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