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蝉子识海之中,第一道血色巨门打开。一道红色身影,冲出门来,一股脑的扎进,金蝉子元神之中。
恍惚间,金蝉子仿佛又回到了灵山。可却无法左右自己言语,控制不了自己肉身,完全就像一个看客。
大殿上,燃灯古佛、弥勒佛二人正在与如来佛祖说着什么?金蝉子用力细听,原来这二人是在说,西牛贺洲南部的一个阿泊门教。
此教非佛非道,不供佛陀,不拜三清。只信奉阿泊门神(瞎编的)。
这阿泊门教,盘亘南部,拥有教众三万三千。霸占了大好一片资源,浪费了气运若干。若是能抢——能收为佛门所有,不知又能发展多少信徒,得到多少信仰。
这二人也不知说了多久,听得这金蝉子心烦。
最后弥勒提议道:“佛祖。贫僧觉得,你座下弟子紧那罗,就很合适去南部传法。”
燃灯接口道:“弥勒佛所言极是。紧那罗作为佛祖的弟子,佛法通透,对佛门忠心耿耿。确实是传法的不二人选。”
如来道:“我这弟子修行日短,怕是难以成事。”
弥勒道:“佛祖过谦了。灵山谁人不知,这紧那罗得了佛祖你的真传。乃是我灵山护法大圣。”
燃灯道:“我佛慈悲为怀。佛祖身为佛门杠把子,怎能眼看着南部居民受苦,而无动于衷呢?佛祖又怎能,害怕弟子吃苦,而断了他得成正果的前途呢?”
弥勒道:“燃灯古佛所言有理。紧那罗,佛法高深,不说成佛,也早该有个菩萨果位了。只因没有机会表现实力,故而一直无法封赏。如今正好借此机会,让他出门历练,积攒功德,待回来之后,完全可以凭此封他个,紧那罗王佛。”
燃灯道:“弥勒佛所言对极。贫僧附议。”
如来为难道:“紧那罗无功无德,怎能一步而成佛。况且,灵山护法事还要他打理。依我之见,还是另选他人吧!”
弥勒道:“佛祖此言差矣。这护法之位可另选他人,而这传法之人却是非他莫属。佛祖刚来灵山不久,此刻正是用人之际。紧那罗传法归来,正好为佛祖办事嘛。”
燃灯道:“若是佛祖觉得成佛不好,老衲提议,可以先给他一个菩萨果位,也无不可。”
弥勒道:“燃灯古佛说的有理。那就当个,大圣紧那罗王菩萨如何?”
燃灯道:“极好!老衲赞同。”
如来还想反对,那殿下的紧那罗上前道:“阿弥陀佛!世尊,弟子愿意去南部传法。不求成佛,不图菩萨果位,弟子只愿天下信佛。”
燃灯、弥勒二人闻言大喜。只说这紧那罗自己都答应了,佛祖你又何必拒绝。
如来皱眉道:“紧那罗,你可知南部传法困难重重。你若领下这差事,那南部一日不信我佛门,你将一日回不得灵山。”
紧那罗道:“阿弥陀佛,世尊。弟子坚信世上,无我佛门不可度化之人。此去,快则一二年,慢则四五年。弟子定将南部度化干净,献与我佛。”
如来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反对,只叫他万事量力而为。
画面一转,这金蝉子又来到一座阿泊门教所属城池主府之中。
那本城阿泊门教大祭司,高坐主位,居高临下道:“那和尚,你可知本城是我阿泊门教领地,不许和尚传教?你来此讲佛,是嫌自己命长,来这找死吗?”
紧那罗道:“贫僧此来不是找死,而是渡人脱离苦海。”
大祭司笑道:“和尚你何德何能,敢来我这大言不惭?说出渡人脱离苦海这种大话,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那秃驴舌头。”
紧那罗道:“阿弥陀佛,贫僧有一颗拳拳向佛之心,坚信这世上无有我佛不可度化之人。又为何不能说,渡人脱离苦海?”
大祭司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和尚好胆!我这城里正好有三个难缠的刁民。我予你三日时间,你若能将这三人度化了,我就让你在这城里传教,绝不找你麻烦。若是你度化不了——哼哼,到时可别怪我无情,将你点个天灯!”
紧那罗应下。
画面又一变。金蝉子身处一座破屋前。
那屋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屡教不改的惯偷,死性不改的刁民。街溜子——阿溜。
阿溜此刻正在做着春梦。梦里,他正和那名满楼的阿闭亲热——你问我为何不是头牌阿羞?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小子正做着美梦,和名满楼的阿闭姐姐斗地主。忽的画风一变!原本娇滴滴的小姐姐,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鬼差。鬼差也不搭话,直取了锁链将这小子锁了,拉着就往那地狱里走。
来到地府,只见他那做贼过活的老爹,在那油锅里蹦跶。他那盗窃为生的爷爷,在那刀山上跳舞。一时间,吓得这街溜子阿溜,当场给大伙表演了一个尿裤子的绝技,将那脚下泥土,都冲刷出一个坑来。
有诗为证,诗曰:
《你尿裤子了》
你,本该尿的远。
结果,尿湿了一片裤裆。
你,本该尿一条线。
结果,却尿出了一个坑。
这阿溜正被吓的胆战心惊,被唬的心惊胆跳。只觉身旁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