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接上回,关键是接不上。咱话接上上上上回。那回说到,孙无空取代了孙行者,混入了传经团队。护送那金蝉子,继续东行传经,这一走就是几千里。
一日,远远看见一座城池。八戒道:“额滴个乖乖!终于走出了黄沙地狱,又见着人间景色了。俺老猪要用那酒肉填饱肚皮,将这城中肉食都吃个干净。”
金蝉子也舒展紧皱的眉头道:“如此大城,确实是个好去处。贫僧也很是怀念那香汤沐浴,美婢更衣。”
八戒耻笑道:“你这和尚还真是花心。俺老猪也就喜好个口舌之欲,你倒好!专想那美女。”
金蝉子含怒道:“你这猪头胡说!贫僧何时想美女了?”
八戒哼哼道:“你是不想。放着以前抢别人当老婆,咱先不提。就说这眼前,你刚才就说你想那美婢为你更衣,陪你沐浴来着。”
金蝉子道:“瞎说!贫僧未曾说过这话。贫僧只说想要沐浴。”
沙僧道:“功德佛,二兄说的对啊!你刚才确实说过,想要美婢更衣这话。”
金蝉子道:“不可能!那是你二人自己听岔了音。”
沙僧见这和尚死不承认,于是对无空道:“那大哥,你来说说,是我们听错了,还是功德佛抵赖?”
无空瞥了一眼几人道:“俺老孙可没那闲工夫,听你几人瞎逼逼。还是快些个赶路,先进了城再说别的。”说罢,也不理几人,只管抬脚前行。
八戒见这行者还是那么冷漠,走到沙僧身前道:“老沙,看来这猴子还是不好相处啊。”
沙僧回首遥望西方道:“二兄,你说大兄还会回来吗?他不会真的不在了吧?”
八戒摇头不语。
沙僧叹息道:“哎!可惜我法力低微,至今也没能打破佛门禁制。不像二兄,寻回了前世记忆,恢复了巅峰法力。也不能同大兄一样,摆脱了沙门禁锢,寻回了如意真我。要是当时我也如你们一般,大不了甩手不干,兄弟几个亡命天涯。”
八戒摇头道:“老沙啊!以后还是不提此事的好。免得下一个被除掉的,不是我就是你。”
小白龙牌铃铛道:“叮咚~(二哥说的对啊!)”
沙僧闻言,长叹一气道:“二兄,我知道了。此事以后不会再提了。”
牵马走在前面的无空回首催促道:“你两个憨逼,走快些会死啊!”
二人应声道好,快走几步,追上前去。
几人无话,又走三四十里。行至城楼,打眼一看。上书“西凉女国”四个大字。
金蝉子道:“今到得这女国,当谨慎规矩,小心仔细。莫要生出什么事端,招惹什么妖邪才好。贫僧如今只想快些个东行,传完这佛经,也好早日回返灵山享受清静。哎!早知这传经之事如此辛苦!当年就不该揽下这苦差事。如今却是后悔莫及,悔之晚矣。”
无空斜眼一瞟这和尚道:“莫要废话赛过文化。还是进得城去,寻地安下身来,你再鬼话连篇不迟。”
言罢,举步走进城去。
四人一马一铃铛走进城门,只见此处人流,不分老少,人人搽胭抹粉,蛾眉淡扫。浓妆艳抹,油头粉面。个个裙摆摇摇,人人言语嘤嘤。
那看守城门的,虽是甲胄整齐,手执兵器。仍能一眼看出,皆是妇女。
八戒惊讶道:“俺老猪本以为,此国只是名字为“女”,谁曾想这还真是女国。入目全是那女流,居然没有一个男性。”
沙僧道:“二兄,说不定此处王法规定,那男女不可同日而行。今日初七是这女子当值,明天初八换那男人当差嘞。”
八戒哼哼道:“鱼头老弟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俺老猪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令师是谁?可曾收山?能否收下俺老猪当个关门弟子?”
金蝉子听这两个憨货瞎扯,不喜道:“你两个尽会胡说!自灵山出发,行到此处已有二十个春秋。走过千山,渡过万水,一路行来,经过国家无数,品过各类风土文化。有那不分男友,尽皆劳作当兵之所。有那男子不事生产,只管征战之地。何曾见过这男女限号,单双出行的国度?”
八戒哼哼道:“这可说不一定!要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别处没有这规定,说不得此处就有这法律。”
沙僧道:“二兄说的在理!这天下国度无数,风土各异。谁也不能保证就没有这种规矩。”
金蝉子本想再争论一二,说上几句。
一旁无空吼道:“你几个憨逼闭嘴!没看见我们已经被当成异类,被一群女人包围了吗?”
小白龙也道:“叮铃铃~(好恐怖啊!都是一群霸王龙。我们还是快些逃命要紧!)
原来是这女儿国无有男丁,就连那脚底下的蚂蚁也找不出一个雄性。忽见得这几个男性,那街边摆摊的,开店的,走路的,拉客的,都顿足不前,放下手里的活计,上来围观。
有那好奇之女道:“这几人怎的和我们不一样?你看他们,胸口平平,面容刚毅,手脚有毛,唇边有须。真是长得奇怪,看着惊奇。”
有那懂事之妇道:“这是人种!是人种!老天保佑啊,我女国终于又有人种啦!”
有那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