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金蝉子想要纳杏仙为妃,这荆棘岭上无一妖魔同意。
眼看着好事被一群荒山小妖拒绝,金蝉子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怒吼道:“我乃灵山大佛!娶你荆棘岭一个女妖精为妃那是看得起你们!你等怎敢拒绝?何人给你们的勇气?”
孤直公道:“圣僧!你不是有言在先,此事要看两情相悦,说好绝不强人所难吗?”
金蝉子道:“贫僧何时强迫你们了?贫僧只是晓以利害,道明因果而已!”
凌空子道:“和尚!我等已经拒绝,你还在此胡搅蛮缠!不是强人所难,又是什么?”
金蝉子道:“贫僧何时胡搅蛮缠了?贫僧只是觉得还有缓和的余地,想要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佛云叟道:“那法师,杏仙已经断然拒绝,表明了态度。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
金蝉子道:“此言差矣!贫僧觉得那杏仙只是还不够了解贫僧。故而打算小住几年,让他了解了解双方实力。”
十八公道:“圣僧啊,此事休要再提!你还是放弃吧!”
金蝉子道:“追求幸福,怎能轻易言弃?十八公怕是未曾追过女子,不知这女子拒绝只是害羞吧?其实女子一般都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言不由心。嘴里说着讨厌,那是夸你讨人喜欢,百看不厌。口里喊着不要,其实心里带着浓浓期盼。不过你这连女子小手都没摸过的老头,这辈子是没机会体验咯。”
十八公顿时气的喘不过气来,差点就去殡仪馆了。
凌空子见这和尚牙尖嘴利,自己几人四张嘴,硬是未曾说过他一张嘴。也是气的不轻。
你看他吹胡子瞪眼道:“和尚!休要多言!我荆棘岭仙子,绝无可能被你带去灵山当什么妃子!”
金蝉子也一瞪眼道:“贫僧也告诉你!今天这杏仙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丫敢蹦出半个不字!休怪贫僧打电话向灵山摇人!”
拂云叟怒急攻心道:“大和尚!你……你……你当我荆棘岭无人吗?”
金蝉子道:“那就多叫些人手,免得到时候你说贫僧人多欺负你人少。”
孤直公气不打一处来道:“和尚,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就不怕我等将你宰了,来个毁尸灭迹?”
金蝉子嘴角一歪嘲笑道:“你当贫僧没有保命手段?何况你也得有那狗胆!今儿个给你一把利刀,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十八公皱眉成川道:“哎!这事还是怪我!我就不该将你救来,也就不会有这破事!”
金蝉子笑道:“此事确实还得多谢劲节公啊!要不是你,贫僧也没这艳福。放心放心!待事成之后,贫僧定有重谢!若是劲节公愿意,去那灵山当个红尘客,得个果位也是可以的嘛。贫僧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到的。”
荆棘四老无言以对,暗自伤神!看来这杏仙今日是在劫难逃咯。
话说这八戒在窗外偷听——压根就没窗子(メ`[]´)/
见蝉子精这嘴确实歹毒,也是暗暗咂舌。心道:“怪不得这光头妖精,念起箍儿咒来气都不带换一口的。平日里倒是未曾见着这家伙如此能说会道,今日一见简直吓俺老猪一跳啊!以后看来还是少招惹他为妙。”
话说这行者、沙僧二人听闻八戒已经找到了金蝉子的下落,也是忙不迭的踩着蚂蚁赶来。
行者、沙僧来到近前,与那八戒合兵一处。
行者问道:“八戒,敌将何人?拥兵几何?”
八戒道:“猴哥,那石屋里都是些树精藤怪,也就四五个,没甚大不了的。”
行者道:“哦?看来确实没什么危险。那金蝉子现在作甚?”
八戒道:“猴哥,说来你是不信!那蝉子精不知又看上了这荆棘岭哪家妖怪的女儿,此刻正在拿灵山威胁对方,强迫别人嫁女儿嘞。”
行者道:“啥?有这事?”
八戒道:“骗你作甚?这蝉子精一路走来真是艳福不浅。俺老猪很是羡慕嘞。”
沙僧道:“二兄,要不你也进去,问问那些妖怪还有没有多余的女儿,也给你说上一房媳妇。”
八戒道:“我说沙老弟啊!平日里俺老猪咋就没看出你这花花肠子,这是深藏不露啊!”
行者道:“八戒,你给俺细细说说,这故事详情。俺老孙再做决定如何处理。”
于是八戒将所见所闻一字不落,而且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末了加上一句:“这违背妇女意愿,也不知够这蝉子精判个几年了?”
沙僧道:“那要看她年芳几何?我天朝律法,这违背妇女意愿是按年龄来量刑的。”
行者道:“如此说来,这几个妖精不仅未曾起那加害金蝉子之意,反而还协助其摆托牢狱之灾?”
八戒道:“反正俺老猪听见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沙僧道:“可这功德佛不仅未曾感恩,反而见色起意想要霸占对方的女儿。”
八戒道:”反正俺老猪听见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行者摇头道:“这金蝉子也是死性不改,这一路走来怎的老想祸害别人女儿?”
八戒道:“这猴哥你就不懂了吧!要知道,古人云:‘食色性也’。”
沙僧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