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行者回朱紫国,说是未曾拿下那妖怪,反叫他跑了。国王虽是不大高兴,也未曾怪罪。安排了酒宴款待,也好解解多日征战的疲乏辛苦。
席间八戒一个劲保证,吃饱之后就能拿下那妖怪。
沙僧也说,不拿下妖魔誓不为人。
行者安慰国王莫要着急,妖魔不除他就不走。
金蝉子——金蝉子被遗忘好几章了吧!算了!不去管他。
这酒还没过三巡,菜尚且不知五味。忽的一阵黑风,打南边而来。顿时吹的人仰马翻,飞沙走石,落叶乱飞。睁不看眼,看不见路,只闻风响,难辨人声。
待风小些,那国王抬头一看!我的先人板板哦!只见那天上一个二丈高的妖怪,手里拿着一个项圈——呃——紫金铃,目露凶光,厉声喊叫道:“灵山和尚出来受死!”这非是他人,正是那麒麟山,獬豸洞妖王赛太岁也!
国王惊恐不能言语。那近侍太监叫道:“护驾!护驾!快!快摆驾避妖楼!”左右校尉顾不上害怕,一拥而上抬了国王就走。
这避妖楼也非高楼。就在那御花园,假山后面挖了一个隐秘坑洞。那国王一进避妖楼,惊恐喊道:“来人!快来人!快,快将寡人埋起来,快!”
这国王避难,就不再细说。只说那行者见赛太岁来了,也挺身上前,装模作样道:“好妖怪!此前俺老孙大意让你逃了,今日你又为何自投罗网,主动送上门来?”
赛太岁道:“前日是本大王忘了拿那法宝,没有趁手的兵器。今日本大王带了兵器法宝,自然要与你这泼猴比个高下。”
行者道:“哦?是何法宝?能给你如此一决雌雄的勇气。”
赛太岁一举紫金铃道:“此物名曰‘紫金铃’乃是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炼出来的,能升烟,起风,喷毒沙。只要你粘上一点,就算耶稣来了也救不了你。”
行者道:“我当是什么宝贝!这铃儿俺老孙也有一副。不信你看!”说着也从怀中掏出一副紫金铃来。非是多出来的,而是这猴子现拔的猴毛变化来得。
行者摇了摇手中紫金铃笑道:“俺老孙这铃儿,也是那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炼出来的。当年太上老君炼了一对铃儿,一公,一母。俺老孙这是公的,你手里那是母的。你那母铃儿,见了我这公铃儿,他就不灵了。不信你试试看。”
赛太岁嘴角抽搐,差一点把持不住笑出声来。暗道:“这猴子猴精,把戏不少。这法宝都能被他弄出个公母来。”
赛太岁强压笑意道:“嗯?这法宝也分公母?本大王倒是要试上一试,到底孰雌孰雄!”
话音一落,那赛太岁装模作样的摇起铃铛来。这是左摇它不响,右摇也无声。不见红烟升腾,无有黑风四起。平日里铺天盖地的毒沙,今日里却是不见分毫。
赛太岁假模假样惊讶道:“这可如何是好?我这铃铛它是雌的,见了那公的那就不灵了。还是快跑,快跑。逃命去矣!”说罢腾起妖风就跑。
行者叫道:“呔!妖怪,哪里走?吃俺老孙一棒。”
又对八戒、沙僧道:“保护好国王,俺老孙去去就回。”说罢驾云就追。
说这国王听闻妖怪被那孙长老赶跑了,出了避妖楼,对八戒、沙僧道:“二位长老这大兄真是神人也!替寡人赶跑了妖魔。”
八戒道:“嗨——这算什么?想当年,俺老猪在狮驼国,也曾一人一耙,赶走妖怪无数,打杀妖将若干。这麒麟山上那点妖怪,又算得了什么?小菜,小菜,毛毛雨啦。”
沙僧道:“国王陛下!二兄说的对啊!当年俺老沙也是斩了几个大妖,踩死小妖一群呢。”
国王面露喜色道:“几位长老真是神通广大,实乃本领通天。寡人得遇几位长老相助,真是三生有幸啊。来人!重新备宴。寡人要与长老们一醉方休。”
却说这行者,追逐赛太岁,一去就是三万里,不到狮驼不回头。到了狮驼饮美酒,誓要不醉不罢休。
几个家伙喝的是;东倒西歪,称兄道弟。满嘴胡话,大骂灵山。
行者知了自己身世,那是有话不吐不快。
三妖那是同门相见,回忆昔日截教辉煌,在那大骂叛徒。
行者说那观音故意刁难,用这紧箍儿坑害了他。
三妖说那观音本叫慈航真人,乃是阐教门人,封神之后背离东方,叛逃阐教加入西方入了佛教。
行者道:“看来这灵山也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之所,收容背信弃义之地。怎的连叛教之人也要收留?”
三妖道:“何止那观音一人!那阐教还有那文殊、普贤、燃灯、惧留孙。及其弟子金吒、木吒、土行孙、韦护。其中最可恶的就是那燃灯和慈航!”
三妖有气愤道:“我那截教有长耳定光仙、一气仙马元、毗芦仙和那多宝道人。其中最可恨的就是长耳和那多宝。一个阵前投敌害得我等教毁人亡!一个贪图功利抛弃同门而去!”
青狮道:“乌云仙还在那八宝功德池受罪,金箍仙生死不明。”
白象道:“还有那身死道消的龟灵师姐——”
赛太岁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三妖伸出手叠在一起,齐声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