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行者戴着嵌金花帽把玩许久,也觉着没什么稀奇的,就打算还给金蝉子。去不想摘下花帽之后,头上去留了个箍子。
“咦?”行者惊诧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何箍在俺老孙的头上?”此正是那金,禁,紧三箍之一的紧箍也。行者说罢伸手去取,取之不下。行者也未恼,怀中掏出个黑铁棒子,吹一口气,变作钢针大小。欲要去取下头上箍子;说到这黑铁棒子,却也非是凡品。乃是雷音寺,大雄宝殿门前一根支柱。每日有那佛光照耀,梵音洗礼,早已非是凡物。早间行者拿去降妖服魔,佛祖见了将它祭练一番,使其更具威力,能变大小。
话说回行者。久取不下,行者渐生疑窦。心想这箍子是从花帽里来的,这花帽又是这金蝉子送的。莫不是这金蝉子故意害我?待我试他一试!于是上前拉住金蝉子道:“嘿嘿!金蝉子你这是什么宝贝,戴在俺老孙头上去不合适。你还是快快取下,俺老孙将他还你。”
金蝉子道:“你这猴头生性顽劣,不服管教。这箍子,正是菩萨送来管教约束你的。阿弥陀佛!菩萨慈悲!”
行者一听变脸道:“金蝉子!俺老孙劝你还是快些将他取了去,切莫与俺老孙乱开玩笑!”
金蝉子不理,只顾默念起那紧箍儿咒。
“啊!啊……痛杀俺老孙也!”行者突然抱头痛呼。
事到如此,行者已深知这金蝉子故意害他。忍住疼痛大喊一声:“呔!好你个肥头大耳,膀大肚圆的和尚!俺老孙本打算保你东行传法一路平安!你这妖和尚去要害我!”行者恼怒:“呔!吃俺老孙一棒!”行者面目狰狞举棒就打。
金蝉子惶恐!小脸连连变色。那是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啾的紫瓦瓦的绿油油美啊。行者一棒打来,金蝉子想要抵挡,却是法力已被禁锢,完全无半分招架之力。只好放弃抵抗埋头只管念紧箍儿咒,以求有个自保机会。只见他闭目狂念曰;
“一块豆腐切三刀,切完放进水里泡,泡的汁白水如乳,赶紧漏勺往起捞,捞起豆腐沥干水,锅中放油把火烧,油温八成下辣酱,烙上几下豆腐倒,酱油盐巴不能少,味精花椒起锅调,一口豆腐一口饭,撒上葱花香气飘,嘿!香气飘!”
如此反复金蝉子将那紧箍儿咒念了十篇,这才抬眼向那行者望去,只见那行者;直挺挺犹如死鱼,硬邦邦好似铁棒。
金蝉子擦掉额头冷汗口念佛号道:“猴头!你可心服?”
行者挣扎起身,嘴硬道:“俺老孙,不服!”
金蝉子心虚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服。那贫僧只好将那紧箍儿咒,再念上一念;一块豆腐切……”
行者惧怕阻拦道:“莫念!莫念!俺老孙服,服啦!”
非是行者无骨气,
实乃紧箍太厉害。
头痛欲裂莫奈何,
生不如死求解脱。
“唐长老……”额⊙∀⊙!不对“功德佛!”金蝉子坐在石凳上,正在捶打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双腿。一声吆喝,从院外传来。原来是那观音寻得八戒、沙僧。也已赶来了此处。那金,禁两个箍子,也早已戴在二人头上。
双方见面各诉经过暂且不表,直说那观音附耳传授那金蝉子金,禁二箍子咒语。传罢观音笑道:“功德佛!贫僧所授三个箍子的咒语,你可记得清楚了?”
金蝉子稽首道:“贫僧谨记!不敢忘怀。”
观音笑道:“如此甚好!那金箍儿咒;可控人身体,使其身不由己,任人摆布。那禁箍儿咒;可禁人心智,使其唯命是从,犹如那行尸走肉。那紧箍儿咒……”观音抬眼看了看站在门旁,还在揉着脑壳的孙行者,讥笑道:“至于那紧箍儿咒;可困人元神,使其痛苦不堪,生死两难。”
观音略做思考,摘下玉净瓶中杨柳枝上的三片柳叶,施个术法,隐入金蝉子后颈道:“这三片柳叶,可保你三次性命。也好助你度过危难。”
金蝉子稽首谢恩!观音又道:“功德佛!你此去东土,路途遥远,一路坎坷。你又法力禁锢,怕是多有危险,凭你一人怕是难到东土。门外三人就予你打家劫……咳咳!探路牵马,打尖化缘,抵恶消灾。若有不从,你只管念那三个咒语就是,管叫他们莫不敢从。”
金蝉子稽首道:“阿弥陀佛!贫僧多谢观音菩萨。”
观音道:“功德佛无需道谢,贫僧身为传法诸事总管,这也是贫僧分内之事。”
观音又对行者、八戒、沙僧交代道:“你等既已答应护送金蝉子东行,一路理当鞍前马后,唯金蝉子马首是瞻。若是因你等使得传法之事有什么纰漏?贫僧可保不了你。”
三人虽是不满,倒也是未曾出言反驳。
观音稽首告辞!金蝉子口念佛号道:“既然观音尊者已有所交代,贫僧便不再多言。你们打理好行装,随我启程东行吧!”
行者冷哼道:“不过出门数日,何来那么麻烦。”说罢一耍手中铁棒道:“俺老孙有这铁棒足矣!”
八戒上前讪笑两声道:“俺老猪也无甚行李,包裹。只是缺个防身兵器。”说罢就在园内门角,顺手拿起一个铁耙,挥舞几下道:“倒是趁手。”
沙僧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