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不能想,越想心越痛,越想越难过,悲伤压得默言几乎喘不过气来,秦承颂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春喜她……她死得其所,我会为她报仇的,她不会白死。”
“太子怎么样了?”默言狠声问。
“被幽禁。”
“又是幽禁,一个早就被幽禁的人怎么可以造反的?他是怎么出的东宫,又怎么召集那么多人造反的?”
默言好恨,优柔寡断的皇帝,是他纵容了太子,明明早该废了的,偏只给他幽禁,把太子打入地牢又还给他一丝希望,半死不活,只要太子还想当皇帝,还有野心,不反才怪。
秦承颂为她擦着眼泪:“太医说你不能哭,不能哭,会伤眼睛的,春喜若在,会心疼的。”
默言的心又是一恸,她的春喜啊,比她还小两岁的春喜啊,花一样娇艳的好姑娘,花样的年纪啊,还未好好享受过人生的春喜啊,就这样离开了,离开了呀。
怎能不心痛,怎能不伤心,怎能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