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染上的?”
秦承颂笑了:“王爷,这才是您的家里事啊,臣可不敢胡乱置喙!”
“本王知道方才的话有点重,本王爷纪大了,有些事,力不从心。”
“只要有心,又如何发现不了,整个裕亲王府,王妃没染毒,侧妃没染毒,唯独世子妃染了毒,您不觉得奇怪吗?想让世子妃改变心意,若王府还是那个王府,那决计是不可能的。”
老王爷长长地叹了口气,感觉瞬间又苍老了许多,佝偻着身子走了出去。
秦孝玉抹了把汗:“真的不能转圜了吗?世子妃真的……要和离?”
默言道:“还好,王爷来没提世子的伤,也没提要处置蜀王世子。”
“亏着心呢,怎么还好意思,蜀王与王爷原本是至交好友,当初蜀王明知世子妃嫁入京城就是当质子的,所以,在女婿人选上挑了又挑,最终会选择裕亲王世子,是看在两家是至交的份上,认为裕亲王会善待世子妃,哪知……所以,蜀王世子下手算轻的了,裕亲王哪还好意思为世子出头,这个亏,只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