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皇上。”默言道:“你不是还有差事要办?快去吧,我有春喜照顾呢,三公子也在家里,还有知言。”
秦承颂确实有差事要办:“好,你好生休息。”
阿蝶紧握着哥哥视若珍宝却被顾默言弃如敝履的小牌子,眼中满是
不甘与怨恨。
“顾娘子看着性情温和好说话,实则傲气得很,她既不可能与你家阿哥有情,这么重的礼,自是不会收,如今趁机还给你,不正说明,她品性高洁吗?”冷盛昱道。
阿蝶愕然回头,少年貌如美玉,精致优雅,眉间虽有几分忧色,却半分也不减俊俏。
“你是……”
“冷盛昱,你没见过我?”冷盛昱嘴角噙着几分讥讽。
“我为何要见过你?”阿蝶正一肚子火呢。
“我与太子弄成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不正是你和你哥想要的吗?”冷盛昱道。
“你少胡说,你们自己兄弟不和,父子猜忌,与我哥有毛个关系?他旱就不在南梁了。”阿蝶怒道。
“许太医不是你们的人吗?”
“他是我哥的师叔,可他好多年前就到了南梁,我哥才多大啊。”阿蝶不满道。
冷盛昱也不与她争:“我听说顾娘子救过你,也救过你哥,所以你阿哥才会送她厚礼。”
阿蝶垂眸看着手中的木牌:“是啊,她是救过我,一直到现在,我还喝着她给我开的方子。”
“所以,别呆在侯府了,回驿站吧,记得写封信给你阿哥,若他还有点良心,就别再害顾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