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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吐?”秦承颂问。
“没,骨头硬得很。”长顺道。
“在你手下还骨头硬?看来是承着必死的心了,穴道都点了?千万别让他自尽了。”秦承颂道。
“手脚都断了,牙也敲光了,想死都没资格。”长顺道。
秦孝玉听得头皮发麻,若是以前,必定于心不忍,还会很反感,如今却没觉得很出气,冷笑一声道:“大哥把人提溜到我跟前来,是知道我有法子?”
秦承颂抹了把左眉:“你不是说了,你娘是我的庶母吗?占了个母字,能不上心么?”
“虞四,你女儿早嫁了,所以,她虽然在京城,也知道我知道她在哪儿,所以,你不在呼,因为是女儿,所以,她是好是坏,会不会遭报复,你都不在乎,拿她是威胁不到你的。”秦孝玉道。
那人仍只吸气呼气,像没听见。
“哥,他老家在朔原,上个月小妾带着儿子回去了,你能提溜来吗?”秦孝玉道。
“这么小的事,你也质疑?”秦承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