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着,一开始在宫外找小乞丐小叫花子试,一时间,京城死了好多小叫花子,死状都一样,全身皮肤乌黑,还裂开,全都死不瞑目,后来闹得风声太大,虽然顺天府和大理寺都没查到他身上,更不知是有人故意投毒,但他还是没先前那么大胆了,又故意传出谣言,说什么京城有鬼,专吸小乞丐的心头血。”
“还真是……丧心病狂,太可怕了,那些叫花子本就命苦,吃不饱穿不暖的,还要被人当小白鼠做试验……”
“小白鼠?”严太医怔住。
“哦,就是新制的药,先用在小老鼠身上,观察研究多次后,才敢用在猴子身上,最后再用于人体。”默言道。
严太医一拍大腿:“好法子,顾娘子果真神人,老夫每次见娘子,都获益匪浅。”一边说一边向默言一揖。
默言忙回了一礼:“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对了,您还未说完,那位许太医后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