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不过,听闻宁阳郡主曾与秦都抚有婚约,若我能得偿所愿,本宫也希望郡主能得偿所愿,如此,皆大欢喜。”
太子愣住:“阿颂的性子倔得很,怕是没那么容易答应。”
宁阳气了个半死:“表哥,秦承颂犯欺君之罪,是要被处死的,臣妹为何要嫁给他,疯了吗?”
太子:“你不是很喜欢他,非他不嫁吗?”
宁阳:“不嫁了,那咱有眼无珠的混蛋,本郡主又不傻,嫁过去让他报复吗?”
“你们在说什么?谁在嫁阿颂啊?”冷盛昱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他不是在北营习武练兵吗?怎么……回了都城?
太子与冷盛音虽然暗地里斗得厉害,表面还是兄友弟恭的。
“阿昱何时回来的,快坐,用过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