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旁人。
春喜躲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斟茶的手一直在抖,几次将茶水洒在桌上。
默言叹了口气:“春喜,你下去吧、”
说完,坦然将手腕放在脉枕上。
秦承颂上前一步按住:“束太医,我家娘子自己就是医生。”
“早就听说过啦,老朽这么多年一直没治好德太妃的病,少夫人一出马,德太妃的病就好了七成,老朽脸红啊。”
原来还有这一层恩怨在。
“师叔……”严太医欲言又止、
束太医冷笑:“谁是你师叔?平素见你可没这般低眉顺眼,莫非你做错事有求于我?”
还以为秦太医叫他一声师叔会手下留情,原来是有宿怨的啊。
完了,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默言的汗流得更快,胸口一阵发闷,肚子里突然就翻江倒海起来。
“相公,我好像……吃坏了肚子。”默言说完,起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