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致致将默言的手擦了一遍:“回去再洗十遍。”
小器男人,果然吃醋了。
“那个……我……”默言想解释。
“饿了吗?我带了点心出来,吃一块。”他象变戏法般拿出用帕子包的栗子糕,塞了块在默言口中。
默言一说话,糕粉就会噗出来,只好老实地吃着糕点,没水,哽住。
“怎么了?”秦承颂满眼关切。
默言哽直喉龙才吞下,还粘了满牙,唇上一阵湿热,后脑被他按住,吻,霸道又激烈,长顺正诧异他二人怎么没跟上,回头就看到这一幕,当时羞红了脸,转身时表情收得干干净净,象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
满口都是栗子糕啊,他也下得了口,默言想推拒,腰被用力箍紧,身子贴入他怀里,将她口中的粘粉舔了个干净,仍没停下的意思,直到默言呼吸急促,脑子空白,忘了身在何处,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