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在一旁看着吧。”默言冷声道。
越妈妈心一慌,脸色发白:“少夫人……”
“他身上,几乎没一处好皮肉,新伤盖着旧伤,新伤旧后又有新伤,有些伤是很多年前就有的,从孩童时开始,就不断受虐待,你们何等恶毒可恨,对一个孩子施以暴刑!还是人吗?”默言积压在心底的怒火早就想发了,一直忍着,就因为没有弄清原油,而秦承颂讳莫如深,不愿意提起,她也不好强问,程明秀倒是想说,可她不愿意违背秦承颂的意愿,如果那对他来说是一段很不堪的经历,他不愿意将自己的伤疤与丑陋显露给她看,默言可以不看,可以当不知道。
但现在是,连他的身世都有疑问,就不得不了解了。
赵妈妈扑通跪下,豆汗如浆。
“难不成,当初动手的就是你?”默言大喝道。
赵妈妈咱得坐倒在地:“我……奴婢……”
“动手的大多数是虞妈妈,因为阿熊的事,虞妈妈恨大爷。”紫竹不顾一切冲进来,与赵妈妈并排跪着。
“大多是虞妈妈,那少数就是你赵妈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