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你,就连宸王也都被说进了话题之中。”说到这,他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至于话题的内容都是些什么,我想你应该也都比我清楚,我就不继续说下去了。”
反正那些话都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他说出来无非也都是在给俩人徒增怒意罢了。
安错错心知那些话大多都是一些她不配嫁给宸王,又或许她是个只会祸害人的妖女,应当立即处死之类的,就像方才那几位大臣们在书房的时候所说的话一样伤人,不过她也只能选择看开一些。
倘若连眼下的难关都度过不了的话,以后就更没有资格去做玄冥宸的夫人了。
“这几天辛苦你了,关于上次黑衣人的事情也不用再继续追查下去,这些都交给王府中的暗卫去做即可。”
她现在还不能把居婉然的事情告诉他,但是关于上次那件事她也都知道了背后的主谋,自是没有必要再辛苦闻人语继续调查下去。
若是他真的查到了什么,她也不敢保证现在的居婉然会不会起杀心。
想起上次在画舫的时候,伙计口中所说的那个新来的在湖水里泡了一夜的人……心底的寒意就愈发浓重。
如果说当时的她不知道这件事是个人所为,那么她也就只能暗暗感叹背后主使之人的狠毒,可如今她却是清楚的知道了。
“小仙女,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宸王妃了才是。”闻人语先是小声的嘀咕了通,接着才抬起视线关心的问道,“大家都在说皇上中毒一事与你有关,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在来的路上,他听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还有那包毒药是在玄冥宸书房的砚台下找的,甚至还有城郊河流被人投毒一事,这些事情几乎都传开了,每个人都各执一词,有
些讨论的都快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眼前的安错错早已成为了整个京都百姓们都认识的人,哪怕只是这个名字,现在也都是比任何字眼提到的都还要多的了。
闻言,安错错不免沉思了片刻,她微微侧眸看向神色清淡的男人,见他没有任何想要说的话,这才回着闻人语的发问。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这两天之内的确发生了很多解释不清楚的事情,我暂时只能说我没有做过这些事,至于其他的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真相大白。”安错错耐心的解释着。
眼下的情况不公开,那她很有可能就会继续背锅下去,主要的还是京都的百姓们不可能就这样放任着一位下毒谋害皇上的人自由的活着。
如果要是将居婉然所做的一切事情全都说出来的话,对于她而言也未免不是一次彻底的打击。
谋害皇上的罪名何止是大,那可是动辄都要株连九族的重罪!
她想给她一次机会,也当做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闻人语仍旧有些不解,“听你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对于那个在背后陷害你的人有一定的猜测了,这么可恶的人!小仙女你应该立马说出来才是。”
总之要是换做他,哪怕是弄得两败俱伤,他也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出来,只要有人想不让他好过,那他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安错错了解他的脾气,也知道他现在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便温声道:“此事我与王爷都有打算,也算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吧,这件事就调查到这里截止好了。”
听到这,纵使闻人语心内还留有天大的疑惑,最终也都只能默默的憋回在心里。
没过多久,他就从王府离开了。
心中的揣测加上一众的证据,眼
下的事实都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她只要像之前那样装作什么都还不知道,应该就行了吧?
有些失魂的回到院落,碰巧发现院中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上的伤势还未好完全的居婉然,另一个是身子孱弱多病的世子南山晔,此时的俩人坐在一起难免会呈现出一种一样。
安错错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姐姐?”看到来人,率先露出欣喜表情的自是等候了许久的南山晔。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居婉然的事情,安错错不自觉将视线转向她。
一瞬,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汇,极其短暂的工夫里,后者便挪开视线又随之转移了过来。
这一种神情,也许安错错可以理解为心虚?
刹那间,她的心也不由得抽疼了下。
“错错你回来了?我们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居婉然露出一抹淡笑看着来人。
“姐姐,晔儿知道外面那些话语对你的心情有所影响,所以这便急忙过来看你,你不会责怪晔儿吧?”
南山晔本就生的极其好看,干净的少年脸庞配上那双如墨的眸子,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再加上他的身子向来孱弱,讨好的话语又伴随着眸光闪动,看起来就跟一只可爱又乖巧小奶狗一般,顿时让人心中的疲惫都消散了去,只想把他好好的抱在怀里蹂躏。
即便是知道不能与他走的过近的安错错,在每一次看见他露出这副模样后,都会将心底那道提防戒备的大门给打开。
对于眼前这样的一个干净少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