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此时的马嵘寨四处都是哀嚎声,以及大当家怒摔东西的声音。
“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没在谁手上栽过跟头!可如今我不仅在一个没有官员的破地方失了手,还是被一个娘们给弄伤了,简直太过侮辱人!”
“大当家您先别动怒,咱们只是一时掉以轻心了,等到下次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手。”一旁的山贼赶忙上前好声好气的相劝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起大当家的不满。
毕竟大当家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时不时的杀手下的一个小弟也没人会说什么。
“下次?”大当家重重的哼了声,“我马安还不至于让这种事情发生两次!”
下次再去宁清镇,他要做的就是将那里所有的人都给杀光,所有能抢走的东西抢走,抢不走的便一把火烧个干净!还有那个害他受伤的女人,他也要加倍的让她还回来。
说到这,他忍不住拧着眉头看了眼右手臂。
马安极其不耐的将眼前的大夫一脚踹的老远,出声骂道:“老子的手臂怎么还是没有知觉!要是这只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老子就把你的胳膊也给砍下来!”
大夫闻言,赶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当家饶命啊!这箭伤的确看不出来任何异样,至于您为什么没法使劲,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他只不过是村子里的一个医术不精的郎中,突然被抓到这山贼窝里来已经够让人胆颤了,如今还要治好他根本察觉不到任何问题的伤口,简直是强人所难。
“治不好?那老子就先杀了你!”马安说着,一把抽出搭在旁边木架上的大刀,径直朝着跪在地上的大夫劈去!
就在大刀距离大夫的脑袋只有极短的距离时,马安的神色忽然变
得痛苦起来,手中的大刀也随之落地,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旁边的喽啰们见自家老大突然变成这副模样,纷纷吓得不轻,还有吵着要杀了地上的大夫的,还有许多不知所措的,总之四周顿时乱成了一团。
“你这个庸医!还不快过来给我们老大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山贼提起大夫的衣领就将他拎上前,可难受的直打滚的马安哪里还能停下来半刻的工夫,还不等大夫靠近,他整个人就已经难受的无以言喻了,就差没有挥刀砍人了,根本没人能近得了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直折磨着马安的奇痒无比的感觉减轻了些,这才有了喘气的工夫,缓缓坐了起来,满额头的大汗不停的向下滑落着,看上去十分难受。
察觉到不对劲的马安终是咬着牙道:“老子真是着了那小妮子的道了!那箭上有毒!”
话语一出,在场之人纷纷大惊!
就连一旁的大夫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箭上有没有毒他倒是看不出来,只不过若是那箭上有毒的话,究竟是什么毒才能让人到了这个时候才开始发作?
正思筹着之际,旁边的山贼又立马将大夫押住,满脸不悦的道:“大当家,这个庸医竟然连你有没有中毒都看不出来,要我说留着也没用,还是杀了吧!”
闻言,大夫赶忙求饶,“大当家饶命啊!小的当了这么多年的郎中,可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毒啊!”
不仅伤口没有任何的异常,就连脉相中也看不到任何的怪异之处,根本就不是他这种资质平庸的普通郎中能够解开的。
不等马安开口,大夫又继续说道:“若是大当家真的想要解毒,那就应该去找下毒之人啊!”
话音刚落,马安
便陷入了沉思,随后更是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将大夫拖下去。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当时高站在城墙之上的那道清冷视线。
胆敢给他下毒?这下他定要她好看!
“来人!”
宁清镇城门外的狼藉清理了整整两天才算好上了一些,不过所有的官兵们也都没有闲着,一天几乎有五个时辰都在操练,为的就是对付下一次过来的山贼们。
安错错正坐在官府之中的正堂看着平铺在桌面上的地形图,便被快步走上前来的官兵出声拉回了神绪。
“安姑娘,我们在清理的时候在地上捡到了一柄短刀,此刀锋利无比,看起来不像是寻常之物,我们不敢擅自留下,这便拿过来给姑娘保管。”官兵说着,便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短刀交给安错错。
短刀刀鞘前后各镶嵌着三颗色泽通透的红宝石,虽没有多大,可也能看的出来造价不菲。
安错错刚握在手中,就感受到了来自短刀的重量,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沉的。
她随即抽出短刀,只见一道冷芒率先闪出,在眼前晃过。
仅仅只是看到这,她就已经知道这柄短刀有多么珍贵。
在山贼窝里能有这样的东西,那必定是他们用不正当的手段抢来的,不进如此,她还猜测这柄短刀一定是那大当家马安随身佩戴之物,只是在昨日慌乱逃跑中掉落。
“这确实是一把好刀,辛苦你们了。”安错错说了声之后,随之又问道,“出云跟婉然现在还在后院操练士兵们吗?”
官兵恭敬的回道:“启公子跟居小姐的确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