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刚刚听到话音的王掌柜便立马害怕的道:“我真的不知道当家的在哪,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确实有意绑架安错错,他只是交代我不要离开酒楼半步而已,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眼看着王掌柜都快要哭了出来,妖孽无趣的撇撇嘴,从杨大丰手中拽过,便拎着他直接从二楼的木质楼梯上扔了下去。
酒楼里的伙计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纷纷吓得练练后退,没有一个人敢擅自上前帮忙扶起。
最后还是王掌柜折腾了好一会才自己爬了起来。
两道从楼梯上并肩走下的身影在此时的王掌柜眼中简直就是魔鬼一样的存在,他可不想再从楼梯上滚下来一次。
妖孽视线所到之处,皆引来众人的惶恐,他们除了不停的向后退去之外,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老家伙,我劝你善良。”妖孽拎起旁边的青花瓷瓶,放在手心轻轻拍打着,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面前的王掌柜。
只听到他继续慢悠悠的道:“我这手里的花瓶可是重的很呢,要是你再不把我错错妹子的下落说出来的话……”
话落,妖孽还不忘挑着一抹极具危险的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朝着对方走去。
王掌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怎么觉得眼前看似亲和的男子比始终面无表情的杨大丰还要吓人的多?个个都是狠的。
“当家的一早便跑去了西郊的山上!除了这点我一无所知啊!”
就在花瓶险些落下之际,王掌柜终是在情急之下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这当家的本就是个疑心重的,他去了哪里根本不会跟我说,你们要是真的想要找到他的话,就去西郊的山上,说不定他就在那里!”
闻言,妖孽这才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了眼沉思的杨大丰。
“你觉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像是自问自答一般,他又继续道,“我怎么听都像是假的,说不定错错妹子就被关在这家酒楼之中的某处也说不定。”
妖孽的话瞬间点醒了杨大丰,只见他立刻朝着后堂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妖孽赶忙问道。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的脸色般阴沉,“搜酒楼。”
既然来了,那就不能错过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凡是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要仔细的找一找。
妖孽回身睨了眼铺子里围在一起的伙计与王掌柜,收回了原本想要跟上去的脚步。
“你放心去搜查,我在这里看着他们。”
霍百川与县太爷有所勾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那些龌龊事,所有宁清镇的百姓们哪一个不知道?只不过是迫于对方的权势而选择默不作声罢了。
平时能少接触到霍百川就尽量会躲开,没有人愿意得罪他们,久而久之的,霍百川在镇上的名声也就越来越越响亮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百姓们心中害怕与忌惮的人物了。
杨大丰没有丝毫迟疑,转身便走到了后堂开始翻找着。
后堂之中,几乎每个角落他都找遍了,凡是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也都被翻了个遍,厨房……柴房……甚至地窖也都被他找了个遍,可整个酒楼内就是没有发现安错错的身影。
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他便重新回到了酒楼大厅。
在场的所有伙计包括王掌柜在内,全都被妖孽用麻绳捆了起来,让他们背靠背坐在地上,王掌柜嘴里还被塞了伙计擦桌子用的抹布。
“没有?”妖孽见杨大丰独自一人走回来,便知道他没有寻到人。
杨大丰脸色深沉,他现在就是想杀人
的心都有了。
“错错失踪了已经有一个时辰,再这么耽误下去,我担心会发生更多的事。”
眼前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最珍贵的,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在这期间还很有可能会发生更多的变故。
他等不了,安错错更加不能等。
妖孽闻言,又是忍不住踹了脚坐在地上的王掌柜,使得对方以一个半歪着的姿势躺在地上,十分难受吃力。
“你刚才说的那个西郊在哪里,说的具体些!也许本大侠可以饶你一命,要是你敢跟我们报告假消息…你这条狗命就准备拿去给阎王爷洗脚吧!”
“我的祖宗啊!我就是有十个胆子也敢骗你们啊,当家的真的是一早便领着人去了西郊,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掌柜欲哭无泪的喊着,他怕是再也没有见过比眼前的男子更加会折磨人的主子了,就连平时极其容易发怒的霍百川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吓人。
“西郊在城外,平时除了喜欢逛青楼的人之外,基本上不会有人过去。”
杨大丰沉声说完,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他一把抓住王掌柜的衣襟,眼底满含着怒意,“你们打算对她做什么!”
从未见过杨大丰发怒的王掌柜也是一时间没了分寸,颤抖着身子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算了算了,这老家伙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是个没用的,我们还是赶紧去那什么西郊找找看吧。”妖孽及时拦住杨大丰劝慰道。
他们再这么问下去也只不过是在耗费时间而已,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