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现在这年头,这么孝顺的后辈可真不多了”
“是啊,我这宝贝,不枉老夫,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现在真是老夫的贴心小棉袄”
油头粉面的家伙,觉得老头这么好说话,阴笑着继续摸底:
“老爷子,你贵姓,小可翁莫,是这青木山土生土长的修士,在这坊市里到处有我熟人,您老进坊市要办什么,尽管对在下说,包保帮你办得又快又好”
“咳,咳……”曹龙又装模作样咳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
砰,砰!
柳月的小粉拳锤在曹龙佝偻后背上,看着力道很轻,实际力道很大,把解开封印的力量催到了极致。
“爷爷,爷爷”
柳月压着怒火装出关切的样子,一边锤,一边喊了两声,跟着神识传音:“老东西,你想干什么,再胡说八道,本仙子眼你鱼死网破”
曹龙神识传音:“嘿嘿,你这条美人鱼进了老夫之网,生死全被老夫掌握,讲什么鱼死网破,你敢锤老夫,老夫现在给你个教训,柳仙子,你可憋住了,别人在前出丑”
然后,曹龙就催动了奴印,仿佛一个神奇的开关被打开。
柳月嘤咛一声,她反应快,赶紧故作镇定,夹紧一双腿,挺直了腰坐好。
但越是憋着,越是压抑,那股酥酥麻麻在小腹深处的感觉越强烈,迅速传散至全身,抹胸下一对小樱桃般大小的粉红玉芽,飞快硬如石子。
“爷……爷”
柳月吐气如兰,脸红似火,软语娇声,想求饶,让旁人一听着就心痒难耐,不过都以为是小孙女向爷爷撒娇。
“哎哟,哎哟,小心肝,爷爷咳嗽得重一些,你就心疼,爷爷没事,乖,放心喽”
曹龙捧着柳月的脸,两人对视,曹龙带着戏谑和怜爱的表情,像逗不懂事的小孩。
柳月眼神水汪汪的,她身为炉鼎,被奴印控制下,极难抵挡被奴印催动引发的反应,要不是这里人多,她就扑了上来。
这一刻,她体会到了惶急、恐惧、渴望、如蚁噬咬般的痒,以及如潮起浪翻的美妙感觉,一股脑夹杂在一起。
“这仙子孝顺!”
“这仙子,真好”
“老哥,有这后人,这一生值了”
旁边夸赞如潮,柳月咬着唇,气息紊乱,再也压制不住奴印催动时的感觉,红唇间发出一声似泣,似诉的奇怪声音。
立即一头埋倒在曹龙胸口,身子急促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哇!好敏感的丫头!
竟然,这么快,就当众……!
曹龙飞快拍着她后背,一缕气机巧妙帮她遮丑,无人察觉这仙子刚才喷了。
“别哭,别哭,傻丫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爷爷终究有一天要离你而去,你这么舍不得爷爷,让爷爷好心疼”
柳月很配合嘤宁哭泣起来,纤手紧紧抱住曹龙,不用再掩饰了,身子抖得也没有顾忌了。
让旁人见了,越发赞起她好孝心,她心下对竹杖翁这老贼有三分道不清的感激。
这老东西还知道帮她遮挡下,没让她当众出丑。
只是,这感激只维持了一下,她下巴被曹龙挑起,曹龙不让她像受惊的野鸡一般,把头埋在土里。
非得要她让大家瞧见她这时绝美的表情。
众多男人,一下子全年痴了,这仙子泪眼婆娑,玉面带羞,又美又媚,无法用言语笔墨来形容。
曹龙在柳月额头啄了一口。
长着老年斑的手,擦干她脸上泪,源自掌心的热量,让柳月感觉到温暖和舒适。
身为炉鼎的她,感觉这老贼有无穷的吸引力,心一荡,直接投入曹龙怀里,反正这关系,别人看不出来。
“好了,不哭了,你这么好,爷爷舍不得离开你,爷爷要把你带在身边,咱们爷孙天天在一起,天天快活,让你天天服侍爷爷,好不好”
曹龙像在催眠她。
柳月美眸微眯起,点了点头,心扑通扑通乱跳,鬼使神差道:“嗯,我要天天服侍爷爷”
“嗯,真乖,不枉爷爷疼你”
曹龙理着她的长发,轻拍着她的脸,感觉对柳月的驯化,完成了一大步,神识传音:
“柳仙子,刚才够味吧,你可是服坦了,老夫还没尽兴呢,进了坊市抓住了那小子后,老夫要和你来一整天”
柳月眼神柔媚地瞪了曹龙一眼,似嗔似怨。
“来,诸位,可以进坊市了,有青木山发的身份令牌,拿出身份令牌,没有青木山发的令牌,拿出别的能证明身份的物品出来,什么都拿不出的,到这来检查,看有没有修练魔功”
“老爷子,有令牌吗,我跟这郭家巡山弟子里的头很熟,要不要我帮你说一声,我翁莫的面子,在青木山管用”
油头粉面的翁莫凑了上来。
“老夫,好像带了令牌,老夫找找!”
曹龙颤抖着从袖里取出个精美秀气的储物袋,这是柳月的储物袋,生擒她时,就封了她经脉,夺了她储物袋。
她是神剑宗大派弟子,谁知道宗门有没有给保命底牌,大威力的法宝呢。
不过曹龙搜过后,发现里面除了丹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