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极元脸如白纸,性命垂危。
赵倩飞快给他塞了颗离殒护心丹,这丹能吊住性命,无极宗金丹长老炼制的,外面市场上难以买到。
一枚价值两千灵石。
顾不得心疼这枚灵丹,赵倩飞速一掌抵在罗极元胸口,催动真元,将他体内伴随尹晚一剑刺入涌进的火系灵力吸出。
助他化开离殒丹。
罗极元的脸色很快有了血色,命算保住了。
但这一剑,剑上火系灵气涌进体内,毁了多处经脉,伤口好了后修为要精进就很难了。
“还不快把衣服穿好,在这丢人现眼!”
赵倩怒斥赵月溪,不劳人解释,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灵俭,把她带走!”
“我不走,我要跟极元在一起!”
赵倩板起脸:“赵灵俭你耳聋了!”
“走吧,走吧,月溪妹妹!”赵灵俭假模假样轻轻地拉了拉赵月溪。
“赵灵俭,把她关到祠堂去,要是让她出来丢人现眼了,我废了你修为!”
赵灵俭吓了一跳,这才不管赵月溪愿不愿,直接把她拖走。
“尹晚,你自己到戒律殿去跪着,你师父上任族长大典,你竟然大胆胡来,就不怕连累你师父”
“我……”
“还不快去”
………………
大厅里!
罗宁瞧见胸口有血,半残的曾孙回来,顿时暴怒,双目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
“赵族长,我带曾孙来你赵氏赴宴,只片刻间,我曾孙就差点身陨于你赵家,赵敬,你给个解释!”
怎么回事?
有人窃窃私语,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倩悄然向曹龙传音,把看到的一切与推断的前因后果告诉曹龙。
妈的,这个罗极元,好色要有品,你就不能大大方方向赵家提亲?喜欢偷偷摸摸的你就不会做得机密一些!
甭管这事谁有理,谁无理!
现在老子我刚任族长,罗宁你个老东西,就咄咄逼人,在我赵氏族人面前,呼我名字,我还要不要威严?
理先抛到另一边,维护起威严更为重要,威严扫底,怎么服众?
来到这个世界数年后,曹龙的思维模式,越发像个修士。
“罗道友,我还没向你要解释,你倒先向我要解释”
“我问你,你曾孙来赴宴,为什么不在宴客厅呆着,偏偏到处乱闯,意图对我赵家女弟子不轨”
罗极元赶紧道:“赵前辈误会了,我同月溪情同意合”
“情同意合,为什么不找人说媒,干嘛偷偷摸摸”
罗极元含糊道:“我正跟月溪商量着呢”
“元极!”罗宁重重喝道,“现在不是说媒的事,元极,你说是谁伤了你,祖爷爷给你主持公道”
“误会,误会!”大长老赵武上前劝和。
“滚一边去!”罗宁没把他放在眼里,胡须一抖断喝。
赵武脸煞时一阵红,一阵白,心头暴怒。
曹龙冷笑一声,这是强宾压主了,给你台阶,你不下,那就怪不得我了。
“罗道友,我敬你年长,已对你有三分忍让,赵武是我族大长老,岂能随你像仆从般喝斥”
“你想要解释,我便给你解释,你曾孙对我族女弟子赵月溪,正在行不轨之事,被我弟子尹晚撞见,就刺了一剑”
“是不是这般,你问你曾孙!”
事情还真是这般,白日行淫,两人不敢脱衣解带。
罗极元把赵月溪宫装抓至腰间,把住腰,从后方正捅得兴起时,尹晚破门而入。
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拔剑就捅了他一剑。
罗极元这下子辩解不清了。
罗宁老脸挂不住,道:“我曾孙是规矩本份之人,定是你赵家的淫娃见我曾孙英俊,先行勾引的他”
“胡扯!”曹龙勃然大怒:“罗道友,你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赵某无礼了”
罗宁虽有筑基九层修为,但年迈,时日所剩不多,而‘赵敬’刚刚二十多岁就修至了筑基七层。
真要一较生死,罗宁自认胜算不大,他恶狠狠地放了一句话,带着曾孙走了。
赵家与罗家交恶,没有一家上来劝和。
各家族同在齐阳山住了数百年,虽祖上曾经有过联姻,实际仍是泛泛之交,各家族明哲保身。
不会轻易介入别的家族间的意气之争。
酒席气氛冷了,一派喜乐祥和的乐声里透着几分尴尬,接连有数家借口府上有事,匆匆走了。
午后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曹龙脸上阴鹫沉冷把赵月溪叫了上来。
半年左右发生的事不少,主脉资源被剥夺后,她也就少了嚣张的资本。
闯了这祸后,她破罐破摔,摆出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跟罗极元的事曝光了。
“赵月溪,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赵家脸面都给丢光!你就这么缺男人”
大长老赵武怒不可遏,“族长,我提议废了她修为将她贬为凡人卖到妓院去!”
赵月溪脸色惨白,吓得扑通跪倒,不停磕头认错,再也不敢摆烂。
她要是再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