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一样,把自己弄了一身伤。”
“你……”
卢泰见枫林晚一味地袖手旁观,冷嘲热讽,心里顿时窝火。
“行了,别你呀我呀的。”枫林晚不耐烦地说道:“剩下的交给我,自己去一边凉快去。”
卢泰受伤太重,无法扇动翅膀,只能拖着一瘸一拐的步伐,站到路边去。
枫林晚掣剑而出,指着站在路对面的言星和朱行检:“我告诉你们,这次的胜利我是志在必得的,不会因为某些无关紧要的人的受伤,就影响我收割战斗的胜利。”
卢泰怒斥道:“你说谁是无关紧要的人!”
枫林晚完全不理:“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本事,趁早使出来,赶紧结束战斗,我要拿着你们两个的脑袋,去复命了。”
言星捂着胸口的伤口,抑制不住地流血,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眼下阮明月不在旁边,没人帮言星治疗,他的伤势显然要比久经沙场的卢泰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