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只限于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对白氏才会有绝对的把控力。你父亲野心太大但能力不足,若是他有心保守或许白氏不会更上一层楼但绝不会有覆灭破产的风险。但我太了解我这个儿子了,现在我退出了白氏的一些业务,几乎全方位放手让他去做。但很显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白老爷子沉声道,“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白氏就会彻底走向歧途,真到了那一天,白氏怕是保不住了。”
“虽然我对你了解不深,但是一个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气质和她身上的那种气场是骗不了人的。你气质沉稳,是个善于考虑后果,考虑风险的人。同时,你心如明镜,知道是非对错。一你身上积淀着不属于你这个年纪的阅历,虽然我不知道你过去的一点一滴,但是在心性上,我从来没有看错人。”
“你说的有一点不对,其实我是存了赌的成分。”白老爷子看向她,说:“我赌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对白家或者说是我吧,对我的一种认同和归属感。”
“我知道你对你爸妈不亲近,你对他们或许生不出除血缘关系之外其余的感情,但我老头子舔着脸的说你对我老头子或许还是不一样的。”
夏照午低头看着石桌上的茶杯,旋即笑了。
“您赌对了。”
夏照午对白家着实没有丝毫的好感,但对这位白老爷子不一样。这位白老爷子对她的好,是不参杂任何利益算计的。就像她爷爷一样。
这是这份不参杂利益算计的纯粹感情,才是白老爷子赌成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