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念转头一看,那左刺客竟被他们吓得尿了裤子。
此时看向叶家兄妹两的目光,就如同看两只恶魔一般。
他还没死呢,居然就已经把野狗牵来了,并且不止一只。
“大哥哥,这人说他还有其他消息,你要听吗?”
叶倾念笑嘻嘻的朝着叶浩然询问道。
刺客连忙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了叶浩然的身上,生怕自己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叶浩然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
“算了,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你留下来给你玩吧,外面的野狗也饿了好几天了,你可以慢慢玩。”
说完,叶浩然便打算离开。
刺客见状,顿时慌了神,扯着嗓子便吼了起来。
“叶大公子,要害您的,是国舅公子姜越,前几日您去北郊办案的时候,国舅公子故意派人撞了您,将无色无味的痒痒粉撒在了您身上。
他原本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可没想到居然惹来了狼群,才让叶家遭此横祸。”
国舅府?
叶浩然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的国舅公子?
竟然想要他的一条命?
如此的话,知晓真相还不如不知晓。
国舅府那是正儿八经皇亲国戚,如果这事儿真的是姜越做的,那叶家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但是一想到自家的宝贝妹妹,因为自己差点死掉,叶浩然就咽不下这口气。
更何况还有张挽歌的脸,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喜欢过的女人。
这么大的伤害,让他不计较?
开什么玩笑?
就算是不要脸皮,他也要让皇帝亲自处置姜越。
“我跟国舅公子并无瓜葛,他为何要教训我?”
叶浩然皱着眉头问。
“您是没有招惹国舅公子,但您招惹了他喜欢的女人,张婉歌。
国舅公子喜欢张挽歌很久了,可张挽歌不识抬举,一直对公子爱答不理,原以为这样也就算了,毕竟是大理寺正卿的女儿,高傲一些,实属正常。
可谁知,自从你进了大理寺之后,国舅公子发现张挽歌竟天天围着你转,说白了以前都是假清高,赤果果的再打国舅府的脸,这口气国舅公子肯定是要出的,所以这才想用痒痒粉教训您下。”
“你确定那只是痒痒粉吗?什么痒痒粉能招来的野兽?”
叶浩然反问道。
刺客一时语塞,其实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就背了黑锅。
“叶大公子,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对了,还有就是之前给国舅公子痒痒粉的那个姑娘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那种花粉的香味,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产自翻邦国。”
很香的味道?
叶倾念跟叶浩然同时想起了,西街灭门案。
那所谓熟悉的味道其实就是有毒的曼陀罗花粉。
这种东西,在大西国境内根本就没有,由此可见,那姑娘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想必应该是个外族人。
“可有看清那姑娘的样子?或者说,体貌特征可有?”
刺客摇了摇头。
“不曾,不过她衣服的袖子上绣着梅花,还有鞋子也是,脸上蒙有面纱。”
梅花?西街灭门案的那个白衣女子的鞋子上,似乎也绣着梅花,叶倾念这才想起来。
可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难不成对方是想把所有知道宫老将军那件事的人,全部灭口?
想到这,叶倾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大哥,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知道了那件事,所以?”
叶浩然摇了摇头,心里也有些不确定。
“可能性不大,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叶倾念扶着下巴,几乎想破了脑袋,只能将目光继续看向左刺客,示意他继续说。
“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可可以,我可以证明,国舅公子的床底下还有一瓶药粉,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带人去搜!”
为了自保,刺客几乎把国舅府的老底儿都要抖出来。
“行,你可以走了。”
说完,叶倾念直接帮他解开了绳子。
左刺客一脸诧异,“那我身上的毒?”
“你确定还有吗?”
左刺客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原本那些青色的毒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甚至不清楚叶倾念是怎么给他解的毒。
如此高深莫测的手法,他更是从未见过,心里不由得掀起一阵滔天骇浪。
国舅府招惹了这样的劲敌,怕是时日无多,左刺客暗道。
“那在下告辞。”
然而,左刺客不知道的是,他在房间里说的所有一切,都被门口的右刺客听了个正着。
只不过是由于嘴巴被堵着,又被家丁架在凳子上,半点儿都无法动弹。
而此时,外面的右刺客已经被放开,正拿着刀虎视眈眈的在门口等左刺客这个叛徒。
“哗啦!”
随着房间的门被打开。
“噗!”
在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