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澜疏诧异地盯着眼前这个病态十足的男子,起身而立,灵力附着在指间,轻点在他的肩头。
之间对方正要推开,却在感受到来自于灵力的舒缓之后,气息慢慢平稳。
澜疏连忙收手,向前几步走,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殿下,多有得罪!”
闻言,盛子宴从痛苦中缓解清醒了,凝视着澜疏,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开口道,“有意思?当日便是你从盛如樱手中逃脱吧,让她气急败坏了好些时日!”
“小小伎俩,殿下见笑。”澜疏也回之一笑。
“三殿下!您在哪里!”不远处便是宫人寻找的声音。
澜疏听此便不好在这里久待,于是转身便要离去,临走是留下一方手帕塞给了他。
“民女,是新晋太常寺乐人,翠花。”
你若是有所求,便来太常寺找我吧。
眼睁睁看着澜疏隐没在御花园中,盛子宴在宫人的搀扶下坐上了轿辇。
众人不留意之时,缓缓打开了那一方手帕。
‘吾有一法,可解寒蝉凄切之苦’
看到这几个字,盛子宴背脊发凉,瞳孔震惊,而后迅速闭上了眼睛沉思,又伪装了错愕的神色,将帕子藏在袖子深处。
他以手扶额,轻声长叹,“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