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点了点头,“嗯,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有了白舒兰的话,迟宴豁然开朗,拨开乌云见明月。
在路上小声地说这些话之后,然后两人才上车,仔细检查,以防有监听。
在车上,他们只谈一些宋晓慧和傅贤臣的事情,都是可以在任何地方可以说的话。
这是白舒兰和迟宴的默契,从来不在车上和家里讨论这些。
即使要谈,也都是在行走的路上,很空旷。
他们依偎在一起,并不仅仅是因为亲密,也是为了小声说话,彼此能听到。
第二天,迟宴和陈先生反映留学生去留的问题。
对于迟宴和白舒兰的建议,陈先生颇为诧异,但也很欣赏,“我觉得可行,至少我们这里是这样。”
迟宴点头,“国家给的钱也不多,就不要了,希望这些人功成名就之后,还能记得起国家当年培养他们。”
陈先生笑笑,拍拍迟宴的肩膀,“会的,就算以后这一批人里面,有一个成为科技大家,就是咱们的胜利。”
迟宴笑了,“陈先生说的是。”
事情就是这样,好的,未必就是全好;不好的,也未必就不好。
要把阶段拉长,时间就有可能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