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于雅丽跪在继父的面前,捂着脸,不停地哭。
于雅丽的母亲,赶紧过来拦着,“老于,这是怎么了?雅丽犯了什么错?”
于泽祥眼眸微暗,脸很长,秃顶让他比实际年龄大了不少。
“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好事?这些年我于家待她不薄,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于夫人一愣,面露不解,看向女儿,“雅丽,你做了什么?如果错了,你就跟你爸爸道歉,改正。”
于雅丽捂着脸,哽咽着,“爸爸,我错了。”
“错了?你现在知道错了,你做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于家?”于泽祥没好气说,“庄家的那丫头对迟宴念念不忘,你跟着掺和什么啊?”
于夫人一愣,“怎么又扯上迟家了呢?”
见女儿不说,于夫人拧了女儿一把。
于雅丽哭哭啼啼地说了一遍,“……其实这不关我的事情,都是庒妙语指使调查组的人做的。”
于夫人听到这话也很生气,惊疑不定。
“我知道你跟妙语那丫头关系好,可有些事情不能做,你可不能跟着瞎掺和。”
于雅丽连连点头,“爸妈,这事情我真的没掺和。不过庄妙语曾经让我在单位里为难白舒兰,我虽然做了,但那个白舒兰不简单,是个刺头。几次针锋相对,我也没捞到好处。”
于泽祥听到这话脸又黑了,“我看你是不长脑子,庒妙语对迟家做的那些事情,你不是不知道。”
“虽然这事情跟你没多大关系,但老迟亲自打电话给我,点名了你。”
“证明你做的那些事情,老迟也知道了。你欺负人家儿媳妇,以后人家就欺负你老子。”
“虽然你不是我亲女儿,但这些年我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从来没有亏待你。”
“我不求你对于家做贡献,但我必须要求你,不能给于家招祸。”
说完之后,于泽祥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因为是继女,这些年于泽祥从来没有过分要求于雅丽,也没有区别对待。
于雅丽长了一张精明的脸,没想到肚子里面都是草包。
整天跟在庄妙语的身后,得到了一点好处,就沾沾自喜。
现在又得罪了迟家,于泽祥心生不安。
他收拾了两样好东西,亲自到了迟家。
迟刚回来之后跟父亲说了今天发生在白舒兰身上的事情。
迟爷爷微微一愣,压低声音问:“调查组单单是针对舒兰吗?不会是针对咱们家吧?”
迟刚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否则我们应该收到提醒。”
“老唐那个人,以前一直做副手,还算公正,保护了很多人。”
“之前那个为非作歹的人,被打下去之后,调查组也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没有真凭实据,绝对不能胡乱抓人,这一点领导强烈要求,多次指示。”
迟老爷子点头,“舒兰那孩子,我调查过了,没问题。”
“不过,就怕有人利用舒兰做一些手脚。即使不能让咱们迟家元气大伤,也会让咱们受到非议。”
迟刚一愣,问:“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迟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用着急,无非想利用舒兰根基浅薄,然后本身又那么优秀,在这些事情做文章。”
迟刚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说舒兰的工作,有跟外国人接触的机会,做手脚?”
迟老爷子点了点头,“除了这个,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能?”
迟刚皱眉,“马上周末了,迟宴和舒兰要过来,到时候跟他们说说。”
“不管做什么,都要提高警惕,不能落入别人的圈套。”
迟老爷子笑笑,“其实也不用大费周章,提醒一声就行。舒兰和迟宴都是聪明孩子,他们就能明白。”
且说白舒兰坐着汽车回家,经过公交车站台附近,看到王姥姥和王姥爷熟悉的身影。
白舒兰让司机停车,她下了车。
“姥姥,姥爷,这么晚了,你们不用出来等我。”
王姥姥看到白舒兰坐车回来,这才松口气,“到点了,还没下班,我和你姥爷担心你。”
上次,徐大傻子耍流氓,差点把白舒兰拖到小树林里。
白舒兰笑笑,“没事,王主任让人送我回来”
“姥姥,迟宴呢?”白舒兰好奇,就连迟爸爸都没有联系到迟宴。
王姥姥见白舒兰回来,关切地问:“今天为什么这么晚?”
白舒兰跟同事挥手告别,挽着王姥姥的胳膊,往家里走。
“姥姥,姥爷,您别急。今天我的确出了点事情……”
听到“调查组”这三个字之后,王姥姥和王姥爷面色难看。
王姥姥也紧紧握住舒兰的手,“舒兰,你以后要注意,包里的,或者家里,可别被人塞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舒兰一愣,“姥姥,您是说以后有人会陷害我?”
“明摆着的事情,你这次没事,但不代表以后那些人就老实了。”
白舒兰点头,“姥姥,我记下了。”
王姥爷也叹息一声,“不知道当初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