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放在谁那都一样。
很快到了兰花公社,经过邮局,白舒兰连忙喊一声。
“小周,停一下。”
小周靠边停车。
迟宴面露好奇地问:“你要寄信吗?”
白舒兰摇了摇头,“我不需要寄信,但我觉得你应该打电话给你父亲,或者给你的爷爷,说明一下,我们不能回去的原因。”
迟宴挑了挑眉,摇头,“不需要。”
“那你之前跟他们说我们今天领结婚证了吗?”白舒兰问,如果说了,就不需要打电话。
“没有!”迟宴回答,“他们知道我结婚申请通过了。”
白舒兰一脸不赞同地看向迟宴,坚持下车。
“你没说,那就更要打了。”
迟宴心情有点不好,反正一想到那个家,心情就有点郁闷。
“真的不需要,等我约好时间,我带你过去就行。”
白舒兰不以为然,问:“你爷爷那么疼你,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不回去,当然要跟他老人家说。”
“你不说,你那继母一定会说。听你之前的叙述,就知道你们关系不好,这正是她挑拨离间的机会。”
“可是咱们先说了,那咱们有礼在先。你继母在你父亲和祖母面前说再说你,他们就会想着你,不会被你继母挑唆。”
“你啊,就是太粗心,处理这些问题太潦草。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心里所想?”
“这也是你和你爸爸,和你祖父关系越来越僵的原因之一,你呢,只觉得你父亲和祖父有了其他的儿子、孙子,就对你不像以前了。”
“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做得太少,再加上有人刻意挑拔,关系当然越来越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