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警官接过来证件,仔细一看,立即敬礼。
“迟同志放心,我所一定严肃处理白先勇袭军,擅闯民宅,殴打老人等违法犯罪事实。同志们,带走白先勇。”
白家人傻眼了,只是过来讨要高彩礼,怎么就被当成闹事的抓起来了呢?
跟他们的初衷大相径庭,才开始害怕。
吴秀丽连忙护着丈夫,不停给白舒兰使眼色,希望白舒兰不要追究。
“赵同志,我们是来找闺女的,不是来打架的。舒兰,你快跟赵同志说说,这是家事,不用麻烦警察了。”
白舒兰眼露讥讽,这个女人现在被白家人彻底洗脑了,而且觉得白舒兰是她在白家一切遭遇的原罪。
她已经认识到这个女人的无可救药,白家心存贪婪。
不狠狠教训白家人,她别想有安宁日子。
白舒兰态度坚决,摇了摇头,“那可不成,我和迟宴还没结婚,还不算一家人。赵同志,你们依法处理就好。”
赵警官根据调查,已经确定白先勇有错在先。
后面跟过来的两个同事架着白先勇出去,后面的白志明和白志成很怂,缩着脑袋,不敢上前。
白舒月也不敢闹事,怕被带走。
白老太胡搅蛮缠,撒泼打滚,最后也被带走了,跟白先勇一样,被拘留五天。
吴秀丽看着婆婆和丈夫被架走,猛地转头。
看向白舒兰的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样,不吝以最恶毒的话,辱骂白舒兰。
“你以为攀上高枝,就看不上家人了?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玩玩你而已!”
“等弄大你的肚子,看谁还娶你?你就是个破烂货,到时候嫁给傻子瞎子,也没人要!”
当年她相信京城白家少爷,能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娶了她。
没想到只是玩玩,就给她留了点钱,带着那么多的金子跑到国外去享福了。
当年她还能找个老实人嫁了,以后这没良心的白舒兰,下场只会比她更惨。
名声坏了,根本找不到好人家,把白舒兰卖掉山里,或许才能得到比较高的彩礼。
王姥姥心里也愤怒,指着吴秀丽。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这么恶毒的话,你也能骂出口?你是亲妈吗?你们根本不是诚心谈婚事,而是来敲竹杠的。”
吴秀丽没好气反驳,“这是我们母女之间的事情,你是外人,没资格插嘴。”
白舒兰听到这话辱骂,虽然不生气,也不难过,但心里憋闷。
“你自己不做人,给白家老老少少当牛做马,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但我想堂堂正正做人。”
“你以为骂我这些话,能打倒我吗?做梦,根本就不会。母亲,这么伟大的词汇,你不配。”
说完,白舒兰转身,进了厨房。
因为她实在控制不住眼睛里的酸涩,流下眼泪。
这不是她的情绪,可能受到原身的影响。
吴秀丽被警卫员小周,态度强硬地撵了出去。
王姥姥进厨房,看到白舒兰在哭,安慰白舒兰,声音轻柔。
“孩子,有些人父母亲缘浅,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面对父母家人的压迫,能想着反抗,没有执迷不悟,就是好的。”
白舒兰打开水龙头,接了水洗脸,嗓音有些沙哑,眼泪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眼泪。
“姥姥,我都明白。以前我对她还心存奢望,总觉得我听话,我懂事一点,为她着想,她这个继母的日子就能好点。”
“可这一切在把我骗回来之后结束了。白先勇打我,她不拉架,还在边上一个劲劝说,让我听话,乖乖嫁给徐厂长家的傻儿子。”
王姥姥越听越心疼,轻轻拍拍白舒兰的后背,“孩子别哭了,以后迟宴护着你。”
迟宴在厨房门外,面色阴沉。
白舒兰不能白白被打,白先勇进了拘留所,一天不挨个三顿打,对不起他进去一趟。
迟宴招了招手,压低声音对小周说:“别让白先勇太舒服了,另外再去查查白家人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是,领导。”警卫员小周应下,然后出门。
迟宴趁着白舒兰和王姥姥在厨房里,站起来活动手脚。
整天坐在轮椅上,骨头都僵了,散了。
真想打架!
听到厨房里的脚步声,迟宴又立即坐下。
王姥姥到屋里拿了钱,轻声跟迟宴说:“迟宴,你好好劝劝舒兰,想开点。我去给舒兰再买些布料,多做衣服。”
迟宴想了想,觉得应该尽快给白舒兰找到住的地方,
“姥姥,一会让小周去买布。舒兰回到白家,那就是羊入狼口。楼上李工程师一家房间空着,我想安排她住在楼上。”
王姥姥一愣,旋即笑着点头,觉得这是好主意。
“对,小李把钥匙给我,让我帮她把房子租出去。屋里家具厨具都有,只要擦擦,铺上凉席,我再给拿一个枕头和小薄被,就能住进去。”
白舒兰调整好之后,就听到迟宴已经给她安排好住的地方,心里特别感激,“迟宴,你真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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