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的几个女生。
她看了一眼，没说话，准备起身换个地方。
一个女生直接堵住了她的路：“喂！问你话呢！”
“我们认识吗？”冯淑玉开口：“抱歉，请让一让。”
“我们是不认识，但郑方瑞你总不能说不认识吧？说，你俩什么关系？”
冯淑玉皱眉，眼前女生的语气和眼神，都让她不舒服。
“我和她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有人都一愣。
冯淑玉更是大吃一惊，回头去看，郑方瑞竟然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你怎么……”冯淑玉看了一眼球场：“不是在比赛？”
郑方瑞直接伸手拉她，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替补上场了。”
说完，他去看那个女生，语气冷冷的：“有什么问题，问我好了。”
女生没想到郑方瑞会突然过来，气势顿时降了几分。
但她还是开口了：“郑方瑞，她是你什么人？”
冯淑玉在旁边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对郑方瑞的回答期待起来。
“没错，她是你什么人？”旁边的女生也开口：“你不是说不喝女生的水吗？那为什么喝她的？”
冯淑玉意外地看了郑方瑞一眼。
郑方瑞也正好看过来。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揽住了冯淑玉的肩膀。
“她是我女朋友，我喝我女朋友的水，你们有意见？”
冯淑玉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