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身体宛如撕裂般的痛,江雪唯艰难的起身。
洗漱,换衣,她用了比平时三倍长的时间。
到皇朝顶层,江雪唯推门而入。
此时的寒月澈早已用完早餐,坐在沙发上慵懒的翘起二郎腿。
如钢琴家般的手衔着一份早报,一目十行,右手端着热腾腾的咖啡。
柔软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身上,犹如专属他的王者光环,说不出的贵族范儿。
“寒少……”江雪唯唤了声。
她声音很低,唯恐惊着了寒月澈。
“休假休得还舒服吗?”
闻声,寒月澈搁下手中的咖啡,睨她一眼,懒洋洋的问。
“我身体不舒服,所以……”
“是你不舒服还是月年不舒服?”冷寒的声音截了她的话。
凉薄的唇微微噙起一道好看的笑弧,好似在讽刺她找的理由多蹩脚。
“我不舒服!”身体不舒服,江雪唯说话便硬气了些。
“我看你能跑能跳的,请假的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
前脚月年住院,后脚她就以身体不适请假。
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说白了,小家伙就是想去照顾月年。
“………”
低着头,江雪唯无话可说,
大少爷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而且她是来了大姨妈,这种事怎么好跟他解释。
她埋着头不说话,像是在跟他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