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恒说着,视线转向了刘颖,示意她出声证明。
平心而论,刘颖是不愿意的,乔筝好不容易才愿意离婚,学长只差一个签字!
然而,这么关键的时刻,他竟然选择了坦白!
这一坦白,怕是乔筝心生动容,真的就不离婚了。
而且,不明是不是错觉,她眼里一向骄傲,强势,果敢的男人。
却在这一刻,他面对着乔筝,呈现了一丝丝……卑微?
他在向乔筝低头,就只是……为了挽留她!
可是乔筝,她不配啊!
“刘颖,你在愣什么?”
发现刘颖的沉默,霍北恒冷冷催促一声。
不得已,刘颖指甲掐入掌心,再看着乔筝时,语气有些冲:“是,那些女人,是我帮忙找的,找来配合学长演戏的!乔筝,学长从未碰过那些女人,你满意了吗?”
“刘颖,注意你的态度!”
霍北恒紧盯着妻子,发现她神色一怔,他一边松了口气一边提醒了刘颖。
“学长,我就是看不下去,你一直清清白白的,倒是乔筝……五年前,她怀着别人的孩子逼你娶她,五年后,她为了一个男公关和你离婚,你还要卑微挽留她,这不公平!”
几乎是刘颖一说完,霍北恒神色一僵:“闭嘴!我的私事,还轮不到你评价!”
他不是卑微挽留妻子,只是不想在她误会的情况下,就结束了这场婚姻。
毕竟,他一次次告诫过自己,要和她互相折磨一辈子,他不允许她中途退场!
“呵。”
不期然,乔筝沉默一瞬,轻笑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抬头,和丈夫四目相对:“你找那些女人开房,却又不碰她们,你这么做……是在为了乔思思,单纯折磨我?”
霍北恒被她问的一噎,无声承认了下来。
不可否认,他不是不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
只是当年,乔思思为了救他,跳进了苏家那个火坑,还陪着苏子豪出国治病。
偶尔的,乔思思和他联系时,就会透露自己过的不好……再加上在他入狱时,乔筝怀上了野男人的孩子,他娶了她这个二手的女人。
每每一想,就会忍不住,想要折磨她!
他也清楚,那时候的乔筝,满心满眼都是他,没有哪个办法会比这么做,更能让她痛苦,难过,流泪!
“乔筝,我……”
“霍北恒,比起你没碰过,我倒是宁愿……你碰过那些女人。”
在他开口时,乔筝打断了他,内心涌起一股子膈应。
就连她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排斥。
显然,这不是霍北恒想要的结果。
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甚至是不理解的:“乔筝,比起那个下贱的男公关,我只是逢场作戏,他睡过不知道多少女人,难道在你心上……现在知道了真相,还觉得我比不过他吗?”
却是乔筝神色清冷,反驳了他:“霍西洲只是卖酒,不陪客。”
“这种话,骗骗三岁小孩就算了,你也信?”
霍北恒冷嗤一声,简直恨透了霍西洲:“他一个成年人,选择了做男公关,怎么可能不陪客……”
“就算过去,他陪过不少女人,我也不在乎。”
再次打断了他,乔筝态度坚定:“我只知道,他跟了我之后,就只有我……只这一点,就足够了。”
说完,她隐隐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些动静,应该是警察上门了。
“啪——”
下一刻,乔筝就把离婚协议拍在了桌子上,连带一支钢笔:“霍北恒,没时间浪费了,签字离婚吧!”
霍北恒心慌意乱,看着一脸清冷,决绝,坚定的妻子,怎么也想不明白。
短短的两个月,她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干干净净,从未有过女人,不计前嫌给她解释……竟然还是比不过一个肮脏的男公关?
换成从前,她要是知道,他没有碰过那些女人,怕是早就感动哭了啊!
再看着离婚协议,他发现签字那一页,她还没有签字,心口微微一松。
也许……也许她只是表面平静,实际上不舍得呢?
外面,传来了一点脚步声,依稀是一群警察上楼。
的确,没时间了。
当务之急,先确保摘出母亲,让她不要受到牵连!
思及此,霍北恒冷着一张脸,过去拿起了钢笔,冷冰冰落下一声:“乔筝,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过了……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