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妍是你的客户,我也是你的客户,你是怕翻车吗?霍西洲,你脚踏两只船,好贪心!”
乔筝愤愤不平的控诉着,自以为聪明的找到了问题所在:“我就说,你以前那么好色,满脑子想着和我上床,现在突然变得这么纯情,不让抱不给亲的……”
说着说着,她还冷笑了一声:“呵,原来如此,你想被我和她一起包养,对不对?”
对什么对!
听着她乱七八糟的控诉,霍西洲寒着一张脸,又有了想掐死她的冲动!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拆穿了,你没法解释了……”
“闭嘴,别再说话了。”
霍西洲一手撑伞一手拉她,太阳穴突突的跳,有一点隐隐作痛。
罢了,她喝醉了,还被喂了脏药,现在脑子不够用,他不和她计较!
然而,乔筝看着他的反应,以为他是默认了。
想着他是男公关,碰过很多女人,而他……却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不公平,你有过那么多的女人,我只有你一个……”
夺去她贞洁的三爷,已经死去了五年。
如今,在这世上,碰过她的……只有霍西洲。
不想霍西洲一听,眸心流露一缕凉薄,把小女人拉到了身前,居高临下质问一声:“乔筝,我到底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乔筝不明所以:“第二个。”
周围在下雨,空气有些潮湿的沉闷。
蓦地,霍西洲松开了乔筝,嗓音凉入骨:“乔筝,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撒谎?”
“我没有撒谎,你就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随着乔筝回答的信誓旦旦,霍西洲微微俯身,凝视着她含着醉意的眼睛:“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闻言,乔筝脸色一白,狼狈低下了头:“我的第一次,自然是给了我丈夫。”
“霍北恒口中的‘野男人’是谁?你回答他的‘老男人’又是谁?”
随着霍西洲步步逼问,乔筝想起了先前,和丈夫决裂的一幕。
霍北恒认定了五年前入狱时,她在和野男人苟合……而她,终是第一次告诉他,她是靠和老男人睡了一夜,失去贞洁救了他!
结果么,他自然不相信。
那时候,霍西洲在楼上的阳台处,明显也听见了。
混混沌沌的脑海,闪过当年的那一夜。
那是初冬,也是一个雨夜,黑暗房内的床上,她被陌生男人强势占有,撕裂的疼痛一直不休!
当时,她才十八岁,那是她最痛苦的一夜,也是最肮脏的回忆,深深埋葬在内心深处,尽量不去想起。
“霍北恒碰过你,不管是‘野男人’还是‘老男人’也碰过你,我如何是第二个?”
霍西洲深感荒唐,重新审视着眼下的小女人,思索回到她身边,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乔筝张了张口,想要告诉他事实。
可是小月亮……女儿的身世,是一个秘密。
仅有的一点思考能力,想不出怎么骗过去,可是霍西洲……他实实在在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霍西洲,我是骗过你,可是这件事……我从未骗过你。”
半晌,她语气干巴巴的,认真辩驳了一句。
却是霍西洲想起仅有的几次亲密,她青涩的不像话的反应,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我和霍北恒的那一夜,他喝醉了,所以……他不记得,也不承认,认定了是我堕落,是跟野男人苟合。”
如果可以,乔筝不想撒这样的谎,只是为了保护女儿,不让她的身世泄露,低低的道:“除了那一夜,就只有你……再也没有别人!”
提及事实,她仰头一脸紧张,不安,害怕:“真的,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
霍西洲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收回了视线不再看她:“走吧,去车上。”
眼看着这一次,他没再拉着她,乔筝心慌不已:“霍西洲,我脚疼,你牵着我。”
说着她伸手过去,钻入他宽大的掌心,紧紧握住他的手。
对此,霍西洲没有回握她的手,只是任由她握着。
于是乔筝明白,他还是不信她……
回想过去五年,丈夫也是每一次都不信她……那种不被相信的滋味,实在是太难熬了!
她在霍北恒身上受够了,不想再在霍西洲身上再经历一遍。
“霍西洲,我骗过你再多,可是唯有这件事,真的从未骗你……”
“知道了。”
淡淡打断她,霍西洲不想再听,语气毫无温度。
乔筝心脏一抽一抽的,感觉好难过:“霍西洲,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蓦地,霍西洲反手握住她,猛地把她拉到了身前。
“乔筝,你过去几个男人,不重要。”
他低头逼近了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只是往后跟了我,就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