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大厦得五层,一个剃着寸头的青年,岁数大概在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个黑色的短袖,胳膊上满是纹身,脖子上戴着一个玉质的项链,一脸的凶相,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好玩意;
本来是蹲在地上的,突然猛的窜了起来,掐住了一个保洁阿姨的脖子,恶狠狠的看着几个警署,靠口大骂道:
“草泥马的,反正老子被你们抓到也是个死,今天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都特么的两个肩膀扛个脑袋,谁特么怕谁啊。”
几个警署都是一脸的懵逼,实在是想不通这家伙是从哪里逃出来的手枪,控制这一层的时候,明明每个人都进行了搜身,并没有发现;
随后几个警署立马端起枪,对准了青年,怒斥道:
“把枪放下,把人质给我放了~”
青年张嘴就骂了一句:
“我去你妈的吧,你当我是傻逼么,我要是放了她,我还能活么?赶紧都给我滚犊子,让出一条道来,再给我准备一辆车。”
其中一个青年警署开口劝说道:
“你别冲动,你的罪没什么大事情,顶多就是判处个一两年,但是你一开枪,妥妥的就是死刑了,跑不了的,我劝你好好想一下。”
然而青年根本不吃那一套:
“滚你大爷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还特么判处个一两年,老子做过什么事情你都现在都不知道,你跟我比比啥;
我在特么的说一句,给我让出一条路来,在准备一辆车,要不然我就一枪崩碎这个老杂毛的脑袋。”
此时的青年眼珠子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起,手里的枪照着保洁阿姨的太阳穴上上使劲的怼了一下,同时一脚踩在一个年轻小姑娘的背上。
被踩的小姑娘是今天刚来公司工作的第一天,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一群警察给控制了起来,心里不禁的咒骂道:
“什么特么的狗屁公司啊,不是说好的只是做行政么,这怎么跟拍大片一样啊,真是吓死宝宝了,真是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啊~”
保洁阿姨此时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脚下一片水渍,这是被吓到尿失禁了,哆哆嗦嗦的劝说道:
“孩子啊,你还年轻,可不能做傻事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青年用枪把子砸了一下保洁阿姨的脑袋,瞬间鲜血就冒了出来:
“妈了个巴子的,你个老杂毛,回你奶奶个头,给我闭嘴。“
几个警署见状都气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一枪干死他,奈何这个青年站的位置是死角,前后还都有人质,稍微有一点的差错,都会伤及到其他人。
“别冲动,我答应你的要求,给你让出来一条路,给你安排个车子~”
一个年长一些警署开口说道,同时做着手势。
人群慢慢的散开,警署人员也往后退着,青年一手掐着保洁阿姨的脖子,一手拿着枪顶在太阳穴上,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把你们的枪扔到一边去~”
青年瞪着眼珠子吼了一句。
“好,我们扔,你别伤害她~”
几个青年放下了手里的枪,用脚踢到了一边。
就在青年侧着身子路过一个窗户前,不超过一秒的时间,一个红点指在了他拿枪的手腕上,,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听“嘭”的一声,青年痛苦“啊”的喊了一声,手里的枪掉落在地,右手腕被硬生生的打穿,鲜血瞬间直流,露出森森的白骨以及一些筋头子,爆裂的血管不停的滴答滴答,模样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趴在对面楼顶上的小克,他早就看到楼内的状况,同时也互相确定了手势,找到机会立马开枪,之所以没有打到太阳穴上,因为这把枪的威力太大,很容易伤到别人,只有打手腕才是最保险的,有足够的空隙,相对安全一些,不易伤到别人。
青年忍着手腕子的疼痛,低下头要捡掉落的手枪,这时候保洁阿姨抬起三十六码的脚丫子,朝着青年的裤裆就是一脚。
“嗷~”
“我草泥马,你个老比登。”
这时,年长一些的警署人员往前跨了一步,捡起手枪,没有任何的犹豫,“嘭”的枪打在了青年的天灵盖上,一个血窟窿的出现,青年也倒在了地上;
倒下去的瞬间,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保洁阿姨,可能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临死的时候,竟然被这个老比登摘了桃子,还特么是用脚摘的。
......
华夏,某边境区域。
几辆破旧的吉普车越过了边境线,随后又一伙人从远处驱使着面包车迎了过来,从车上推下来三五个年纪约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又有四五个小孩子,浑身都是脏兮兮的,特别的瘦弱,眼神里没有了任何的光彩。
从吉普车上下来几个戴着口罩的汉子,粗暴的拉着女孩还有孩子就往车上拽,其中一个戴着口罩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