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陈总森声说:“如果我是苏南音,我也会选择拿他开刀。”
陈二还是满脸的不解。
“我日理万机,平时不知道那个马强做的那些破事。可现在我知道了。”
陈总有些自责的说:“说实话,我真的很惭愧!我竟然不知道那个马强,在某些人的庇护下,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却依旧逍遥法外。”
陈二不敢和大哥对视了。
因为在他看来,马强做的那些事,很正常啊。
“还有陈沧海这个不成器的。哼。”
陈总冷哼一声:“是谁给他的权力,敢在不问青红皂白的情况下,就要抓走苏南音的两个手下?”
陈二小声说:“可能是习惯吧?”
“习惯?是啊,就是习惯。”
陈总:“如果不是那个蠢货,主动把把柄送给了苏南音的手下,人家怎么能顺利的进行,以后的计划?”
陈二倒是很认可大哥的这个说法。
陈总:“老二,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给牢牢的记住。”
陈二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
陈总语气缓缓——
“我们老百姓常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套用这句话来说,那就是苏南音绝不会放纵属下,杀不该杀的人!”
“如果你自身没有问题的话,苏南音就算再怎么阴险狡诈,精于腹黑谋略,也不敢在魔都无辜开杀戒。”
“她如果真敢——”
“我就真敢法办了她!”
陈总气势如虹,每一句话都如洪钟大吕。
陈二瑟瑟发抖,紧闭着嘴唇,不敢说一个字。
“你竟然敢协助马家,要把苏南音置于死地。呵,呵呵。”
陈总越说越气,气极反笑:“老二,我的位子让给你来坐好不好?”
噗通一声。
陈二给大哥,重重跪地。
唉。
看到二弟这么大年纪了,被自己训斥后,还是被吓成这样,陈总叹了口气,弯腰伸手把他搀起。
又亲自给他倒了杯水。
才轻声说:“老二,你要永远的给我记住。斗争,确实是不可避免的。斗争中有人会死,有家族会没落,也是正常的。但所有的斗争,都要有底线!那就是绝不能,有损我东土的大局利益!”
陈二还是不敢随便说话。
“苏南音当前是暗刃的副总管,肩负着清除蛀虫的重担。还不知道有多少坏人,想置她于死地。”
陈总苦口婆心的解释:“如果我陈家,在自身利益受到来自苏南音的威胁时,就导致她死亡。那么,这不但会有悖我陈家,一切以东土利益为主的祖训。更是在做一件,让仇者快的蠢事啊!坏人想杀的人,我陈家就越该保护她!这是底线,绝不能碰触!”
陈二问:“难道,我们就允许代表赵总的苏南音,趁机染指魔都?”
“在底线不可碰触的前提下,斗争是讲究谋略,讲究艺术的。”
陈总淡淡地说:“只要我们能放平心态,不被苏南音牵着鼻子走。我们其实有很多办法,可让苏南音无功而返。”
陈二明白了。
问:“那我们在马强事件上,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那怎么行?”
陈总微笑:“还是要对苏南音试图激化矛盾的卑鄙行为,慷慨陈词,强烈谴责的。”
慷慨陈词,强烈谴责!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们陈家啊,只动嘴,不动手。别人爱怎么闹,只要不危及苏南音的生命安全,我们就是加油助威。”
陈二恍然大悟。
看着大哥的眼里,全都是崇拜之色。
又问:“那陈沧海,该怎么处理?”
“哼,那个不成器的。”
陈总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魔都老年文化中心的老冯,下个月就要退了。那个地方,还是最适合不成器的磨练之地。”
陈二明白了。
就是要把实权在握的陈沧海,一脚踹去老年文化中心,去喝茶看报纸。
“另外。”
陈总缓缓的说:“你现在代表我陈家,就陈沧海昨晚的愚蠢行为,去长城酒店给苏南音当面赔罪。”
啊?
陈二愣了下,脱口问:“大哥,我们还真给那个蛇、给苏南音赔罪?”
“必须得去。”
陈总淡淡地说:“因为昨晚我陈家的人,做了错事!既然犯错,就该给人赔罪。至于他昨晚被人打伤,那是他咎由自取!也唯有这样,才能斩断苏南音借机拽我陈家,深陷马强事件的泥潭的那只手。”
“可是——”
陈二满脸的不解:“大哥,我们陈家是要和马家同进共退的!”
“唉,老二啊老二。咱们的父亲大人早亡,我这个当大哥的这些年来,有些过于呵护你。从而让你养成了遇事后,很少动脑子的坏习惯。”
陈总自责的摇了摇头,轻声问:“既然你已经知道苏南音,是个可怕的蛇蝎美妇。更是精准分析出了,她制造马强车祸事件的每一步计划!那么,你为什么就没想到,她其实早在锁定马强,策划具体行动时。就已经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