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在仪表盘上晃着,很随意的样子:“怎么让我睡了,那么久?”
李千帆回答:“对你有好处。”
“你抱着我睡得吗?”
“是。”
“你不怕,会进一步的变老吗?”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李千帆满脸无所谓的样子:“再说了,人生死故谁无死啊?早死几十年和晚死几十年,区别很大吗?总之,你这头老牛,是别想啃我这棵嫩草。”
妈的!
女人忽然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口见血的那种。
李千帆却无动于衷。
只因他很清楚,她这是在报复他,在腿上咬了一口的仇。
吱吱。
女人还吸血蝙蝠那样,故意吸了几口。
这才满意的抬起头,伸出舌尖扫掉了唇上的鲜血,才挑衅的说:“我啃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千帆看都没看她:“苏南音,你可真是幼稚。”
唉。
苏南音叹了口气,满脸颓丧的样子,歪头看着车窗外发呆。
今天俩人可算是敞开心扉的,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可那又怎么样?
最多他们明白了,他们对自己的重要性。
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来解决实际性的问题。
终于。
车子缓缓的停在了,苏家的门口。
“帮我更衣。”
苏南音抬了下没有袜子的秀足,语气慵懒的说。
李千帆倒是没拒绝。
反正他已经帮她更衣过一次,凡事有了第一次后,再做第二次后,就会变的无所谓。
“千帆。”
看着给自己穿鞋的李千帆,苏南音轻声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现在就是随波逐流的木头?压根无法自主,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这个比喻,还是很形象的。
四凤绕梁就是湍急的河流。
俩人就是水面上的木头。
什么时候靠岸,什么时候停下来,他们说了不算!
“顺其自然吧。”
李千帆帮她穿好靴子,又把她的手机递给了她:“在你昏睡时,赵总给你打过电话。我说你正在蒙妈那边,处理很要紧的事。赵总让你忙完后,给他回个电话。”
今天是暗刃开衙的黄道吉日。
可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了。
赵总当然得需要苏南音,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总,等到了明天,我再当面给您详细的汇报。”
苏南音举着手机,看了眼开门下车的李千帆,说:“在电话里,实在说不清。”
“行。”
赵总说:“那就明天,初八再开衙吧。晚一天,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哦,对了。李千帆初九得去趟魔都吧?”
苏南音不答反问:“陈总让千帆初九,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他面前,千帆就必须去啊?陈总姓陈,不姓赵!”
赵总没说话。
苏南音又说:“魔都肯定会去的。但什么时候去,还得看千帆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赵总结束了通话。
苏家后院客厅内。
毛毛虫咬正在围着案几,不住大叫着庄家发牌。
苏毛毛满脸得意。
沈虫虫满脸的无所谓。
杜咬咬的眼眸却泛红。
李千帆一看,就知道苏毛毛是赢家,杜咬咬输了。
而且还是输的,很惨的那种。
“哥哥,你来替我打牌,我去给你热饭。”
虫虫就是乖,不像杜咬咬这个正宗的李家村村长夫人,丝毫不管村长阁下有没有吃晚饭,只是催促着庄家赶紧的发牌。
换人如换刀!
这是牌桌上的一句俗话,也很神奇。
反正李千帆坐下后不久,原本满脸得意的苏毛毛,额头上就开始有细细的汗珠冒了出来。
可杜咬咬却没有收入多少。
俩人总怀疑李千帆在耍老千。
要不然苏毛毛的同色789,和杜咬咬的怼天同花顺,怎么就碰到李千帆的三个3了呢?
三个人咬住了。
这一把,就让毛毛和咬咬输的脸发绿。
啪——
杜咬咬猛地一拍桌子,索性站起来,白生生的脚丫直接踩在案板上,催促李千帆:“快点发牌!这次,我要黑20个!”
李千帆刚要发牌,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苏南音,从主卧内拿着急救包走了出来:“先别打了。千帆,给我处理下伤口。”
啊?
你受伤了?
呀!
是谁这么心狠,竟然在你的腿上,狠狠咬了这么一口?
毛毛虫咬(虫虫端着饭菜,刚还走出厨房)看到换上背心短裤的苏南音,右腿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后,都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