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王大贵,还是彭远航都比不上天北凤家。
因为凤家乃全国性的一流豪门,可不是他们这些地方豪门能比的。
可就因为凤家未来的家主凤林志,在流水阁内和白夫人恩爱了两昼夜后,李千帆就在他长子大婚当天,找上门去大开杀戒。
事后——
天北凤家也只敢对外说,他们死于意外,和李千帆没有哪怕一毛钱的关系。
李千帆连天北凤家的绝对核心,都说杀就杀了,何况天东的这些“小喀拉米”?
敢给我戴帽子——
杀!!
李千帆喝令杜君临动手的话音未落,现场各位来宾清醒。
原本因亲眼看到白福惨死,他们就吓得发白的脸,此时已经变成了死灰色。
杜君临挽起了袖子。
她看着现场所有来宾的眸子里,绽放出了“我总算可以大开杀戒”的激动。
眼看杜君临就要动手——
“慢着!”
有人大喝一声。
及时喝止杜君临出手的人,正是沂蒙王家的家主王大贵。
他能挺身而出——
有两个原因:“一,他是所有来宾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二,沂蒙王家的祖孙三代,都在流水阁呢。这要是被杜君临大开杀戒后,也就代表着沂蒙王家,瞬间崩塌离析。”
杜君临回头,看向了李千帆。
她当然很清楚,李千帆这次来流水阁,主要就是帮白紫烟,斩断焦吟的左膀右臂。
再适当惩罚下白玉京,这个特孝顺的儿子。
李千帆从没有打算,要对现场所有来宾,大开杀戒。
说句最现实的话:“休说王大贵等人在流水阁,得到的是焦美婢了。就算他们得到的是焦吟,李千帆也不会当回事。他和焦吟的关系,仅仅是嘴上的关系罢了。他也从来都没有没因此,把暗网的三总裁,当做自己的女人。”
可李千帆在得知咬咬缺钱后——
才喝令她,要干掉所有来宾!
现在王大贵不得不挺身而出,李千帆也就顺坡下驴,看着他:“沂蒙王大贵,王先生是吧?你有什么要说的?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来说清楚。三分钟内,如果说不出清楚。”
顿了顿。
李千帆笑道:“那就去死吧。”
事实证明。
王大贵可比马宏图,懂得珍惜李千帆,给他的解释机会了。
“谢谢千帆先生。”
王大贵慌忙道谢后,语速极快的说:“千帆先生,实不相瞒。早在两年多之前,我就已经成为白夫人的入幕之宾。那时候,您好像还没有来天东。因此从先来后到的角度来说,我今晚想留宿流水阁,并没有什么错。”
“先来后到?呵呵。”
李千帆冷笑:“以前你们和美奴纠缠不清,老子管不着。可是!”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那只拧着丰腴腰肢的左手,猛地用力!
“呃——”
焦吟受痛,娇躯剧颤着,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惨哼。
“可是早在我西征黑水森林时,就已经当众宣布,她是我的女人了。”
李千帆压根不管,暗网三总裁疼得直哆嗦,反而更加的用力。
“主人,不要折磨美奴了。”
焦吟低低的哭着,求饶。
李千帆依旧不理她。
只是看着王大贵,狞声说:“你们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了,还敢借助给她过生日的机会,试图晚上留宿流水阁。这不是在争先恐后的给老子,戴绿帽子吗?呵呵,最让老子无法忍受的,你们竟然要玩多人游戏。行!既然你们敢玩,那老子就让你们玩个够!”
他说的很有道理。
即便王大贵能言善辩,嘴巴动了好几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能满脸的绝望,下意识看向了白玉京。
面对有着赫赫凶名的李千帆,无论是王大贵,还是彭远航等人,都没有心生殊死一搏的念头。
因为他们的潜意识内,很清楚:“和杀神玩硬的,除了让自己死的更惨一些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他们也没把生的希望,寄托在焦吟身上。
一个只有在卧室内大杀四方的玩物,此时能起到什么作用?
倒不如去求白玉京啊。
毕竟白玉京,才是白夫人的“经纪人”,卖母求荣的唯一利益既得者。
此时此刻。
白玉京不出面,帮大家向他继父求情,谁出面?
“继父大人!”
脸色煞白的白玉京,快步走到小亭子前,硬着头皮的说:“这一切都是,都是我这个不孝子安排的,和各位来宾没有太大的关系。还请继父大人,看在不孝子的薄面上,能放过各位来宾。您如果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那就惩罚不孝子吧。”
白玉京说着,双膝一屈。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