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李千帆只能少数服从多数,捏着鼻子承认了本次行动的代号,和三人组合的名称,就叫白肚鸟。
“白肚鸟就白肚鸟吧,反正就算叫千帆鸟,老子也变不成鸟。”
李千帆胡思乱想到这儿时,慢慢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个梦。
在梦里——
他变成了“一只鸟”,在杜君临和白紫烟的肚皮上,得瑟着蹦达着,在草丛里找食吃。
正吃的开心呢。
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难受的不行,张嘴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然后就是剧烈的颠簸,让他从梦中醒来。
飞机呼啸着,平安降落在了这片“热爱和平,礼仪之邦”的土地上。
感觉有风吹来,那儿都他妈凉飕飕的。
糙。
做个破梦,梦到变成“白肚鸟”也还罢了。
关键是还真吐了——
偏偏裤子衣料还那样薄,一点都不防渗透。
更让李千帆难为情的是,他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杜君临,正用眼角余光,不时的偷看。
看什么啊看?
没见过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做梦想好事啊?
土鳖!
李千帆瞪了她一眼时,就看到她无声说了两个字。
流氓。
“妈的,我做好梦被你偷看,就是你在耍流氓了。现在却骂我流氓,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千帆顿时羞恼成怒,抬手抓住了她的右手:“木头妹,借用你的手,来擦擦裤子。”
杜君临傻了。
她真没想到,李千帆不但在睡梦中耍流氓(对谁不知道),还用她的小手,来擦裤子。
这——
“我要不要打断他手,或者干脆阉了他?”
杜君临终于清醒,看着湿乎乎的小手,想到这儿时,才发现李千帆,白紫烟以及乘客们,都已经走到了机舱门口,排队下飞机。
“算了。看在他比我小半年。不,是看在他不是个胆小鬼的份上,我就原谅他这次吧。”
杜君临按下要暴走的怒气,快步走向门口时,却又鬼使神差的把右手,放在了鼻子下嗅了下。
呕——
李千帆走下了舷梯。
他站在这片代表着和平,高素质的土地上,张开双臂,抬头看着天,深吸一口气。
深情的低声说道:“亲爱的傻逼们,白肚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