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来,他把所有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可是头发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还越来越秃,这让他很是郁闷!久而久之也成了他心底不能触碰的痛!
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又不
能拿一个小孩儿如何,他若是做了什么就是以大欺小,还招人嘲笑。
偏偏苏南溪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话里的冒犯之意,还好心说道:“我研制了两种治疗脱发的药,一样内用一样外敷,若是骆长老需要我可以给您几副。”
骆长老:……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嘲讽自己医术不行?
好气好气!气煞我也!
苏南溪看着,总感觉这位长老在下一瞬就会晕厥过去。
好在何长老及时出来,缓和了紧张的气氛。“苏姑娘,规矩里并未规定女子不可报名,今日你就先报名吧,之后的事就看你的医术过不过关了。”
“多谢长老通融。”苏南溪道谢。
黄大夫也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连连感谢何长老。
而后何长老又去安抚已经气懵的骆长老,扶着人离开了。
报名后,黄大夫一刻不停的带着苏南溪匆匆离开了,一路上面色都十分慌张。
直到出来了几百米远黄大夫这才说:“苏小友啊,方才你实在是太莽撞了,刚才那两人被纪大夫称为长老,无论是哪个宗门的长老我们都得罪不起啊!他表面或许不会做什么,但是背地里可就不一定了啊。”
“前辈无需担心,我之后会小心的,也会尽量避开他们,通过比试。”
苏南溪既然都这么说了,黄大夫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又提醒了苏南溪几句这才作罢。
晚上回去,苏南溪遇到了刚做完活计准备回去的张山。
张山看见苏南溪本想退回去,可是来不及了,苏南溪已经看见他了,于是他便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南溪姑娘,你今日怎么在这里?”
“哦,我出来有点事要做。”苏南溪看了眼张山,觉得对方今天奇奇怪怪的,不敢与她对视。苏南溪问: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张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现在很好,不麻烦南溪姑娘。”
之后张山都有意落后苏南溪一步,生怕苏南溪看出自己的不对劲来。
张山脑海里浮现了两个选择。
做,他就有银子!起码两三百两。
不做,那他就不会背叛苏南溪,但是就没有银子。
两个选择在他脑海里转啊转,转啊转,转的他头脑发昏。
但最后张山一闭眼,一咬牙,选择了做!
苏南溪对自己是很好,可是好不能当饭吃,还是银子更重要!他不能和银子过不去,反正以后他远走他乡,改个名换个姓,谁也不认识谁。
苏南溪回到家里,家里空无一人,就连三个小孩子都不在。
旁边照顾着赵小花的赵奶奶见苏南溪回来,就疾步走了过来:“苏姑娘,你回来啦?”
“赵奶奶,你知道我家里人去哪里了吗?”
“都去你家建新房子那里去了,听说是木材倒下来打到人了,你们家的人都赶过去了。”
苏南溪心头一跳,立即拔腿就往外跑。
房子已经快要建成了,眼看就差半个月的工程了,怎么在这时出了事?
工地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苏南溪一去,大家便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从这里路过的,不是我干的。”一个中年男子无措的站在人群中央,和对面的人辩驳着。这个村民苏南溪比较眼熟,是石头村的。
“不是你是谁?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只有你在那里,不是你难不成还能是鬼?我们平日里都忙着干活没注意到,今天要不是我去上茅房无意间撞见你偷偷藏木材,下次你还会偷生?是不是得偷更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