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得倒是够道貌岸然的。你会装我也会装啊。
苏南溪哭得梨花带雨:“苏姑娘,我不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依稀记得之前替哥哥诊治的大夫说这是癫疯症。”
“那位大夫曾说过只要是学过几年医的人都知道控制发病的方法,苏姑娘您那么厉害,应该知道的吧?”
苏南溪说完目光炽热的望着‘苏南溪’。
旁边一些替苏青河诊脉了又医治不了的人经苏南溪这么一说,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这症状确实与癫疯症一样!”
“我也想起来了。这位姑娘,你方才为何不早说?你这样可是会耽搁治病救命的啊!”
苏南溪垂下了头:“抱歉,是我方才太着急了,忘记了。”
‘苏南溪’看旁边之人也不像是在撒谎,地上发病者的脉象也不是装得出来的。她依稀也有点印象,癫疯症确实是这样。
“可能是连续几日赶车,我精神还不是很好。我如今仔细一看这确实是癫疯症,只是我如今身上并未带着药出来,这位姑娘你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城去抓药。”
说完‘苏南溪’转身就要走。苏南溪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苏南溪一直纠缠着‘苏南溪’,各知县派来的人都快恨死她
了,耽误他们办事!
他们正欲发作,城内有一行人快步走来。守城士兵见状立时跪地行礼。
“拜见知县大人。”
其他县派来的人员也客客气气的对怀县知县见礼。
怀县知县年约四十,神情庄严。他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苏南溪’身上。在确认‘苏南溪’就是自己在画像上看见之人后他面上立即带上了和蔼甚至热情的笑。
“苏姑娘,您可算来了。”
因为周边其他县也派了人在这里等候苏姑娘,所以怀县知县找人时刻盯着,只要苏姑娘一到立即去通知他。他亲自出面才会显得比其他县有诚意,苏姑娘选择怀县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见过知县大人!”‘苏南溪’颔首,行了一礼。心中隐隐有些激动,想不到连怀县知县都亲自来接她!
怀县知县激动的虚扶了一下‘苏南溪’:“苏姑娘不必客气。本官远远见这边聚了这么多人,是发生了何事吗?”
那个被挤翻在地的士兵终于得救,他费劲儿的爬起来,指着苏南溪就开始向怀县知县告状:
“启禀知县大人,此女假冒苏姑娘被属下识破,属下念在她初犯便想着驱赶她离开即可,谁曾想她不仅不离开还继续纠缠苏姑娘,阻碍苏姑娘进城!
”
怀县知县看向苏南溪,眉头一拧:“这位姑娘,此事可属实?”
一说到这个,其他县派来的人就来气。
“楚大人,我们可是亲眼看着的!”
“她胆大妄为冒充苏姑娘,试图忽悠大人您,此人就当该判她个斩立决!”有人恶狠狠的说道。最初他们县给的条件是最好的,苏姑娘是极有可能选择他们县的。
可全都是因为这个死村姑!要不是她从中作梗也不会将时间拖延到现在。现在好了,怀县知县都亲自来了,他们肯定没戏了,回去肯定要被大人教训!
斩立决!
一个白须老者听了此话,面上有些不忍。他主动为苏南溪说话:“楚大人,这位姑娘方才或许是一时产生妄念想要冒充苏姑娘,但也被您的守城士兵发现并制止了,并未成功。现在她只是想求苏姑娘为其哥哥诊治,并未再做别的,还请楚大人三思。”
刚才说要斩立决的男子冷哼了一声:“罗县丞,这里没有你插嘴的地方!她今日胆敢冒充苏姑娘,就是欺瞒楚大人!今日若是不严厉处置了她,以后效仿之人只怕会更多!”
此人一直是骂苏南溪最狠最恶毒之人。
白须老者还想再为苏南溪说话,奈何他年老体迈根本挤不过其他几人,被
他们给强行推挤了出去。
白须老者摇了摇头,也怪他们鹤庆县实力最为低微,旁的人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苏南溪先是认错:“知县大人,我知道错了。但苏姑娘已经确诊我哥哥这病确实是癫疯症。还请大人允许我进城去抓了药来给我哥哥服下。等救了我哥哥大人要如何处置我都好。”
恶毒男子再次道:“楚大人千万别听信她,说不定她哥哥的病也是装出来的!”
楚大人睨了一眼男子,男子一怔,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方才实在是逾越太多,他缩了缩脖子垂下了头。
楚大人吩咐了身边的士兵去请大夫,然后又对苏南溪道:“你冒充苏姑娘之事也之后本官会亲自审理。现在人命要紧。”
没一会儿,士兵就带着一个大夫小跑着赶来。
大夫先是向楚大人行了一礼,随即跪在苏青河面前为其把脉。
苏南溪趁机问道:“大夫,我哥哥这癫疯症您可有药物控制?”
那大夫搓了搓胡须,疑惑道:“癫疯症?你哥哥这症状并非癫疯症。具体原因还要等老夫再看看。”
苏南溪诧异出声:“大夫,不对吧?苏姑娘不是说我哥哥这病是癫疯症吗?”
大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