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的好吗?”会想起我来吗,男人默默的在心里又问着另一句。
男人问完这句话将少年身上的判官笔从身上拿了过来,就将少年推了出去。
祁宴这一晚睡的很乱,男人的眼神让他沉沦,男人的话让他迷茫,男人的相貌让他着迷。
第二天天亮,祁宴在床上翻来覆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判官笔,怀疑自己难道昨天真的不是在做梦,那个男人真的拿走了自己的判官笔,
祁宴看到课表上标着今天是风水课,有点想旷课了,趁着老师还没进来,祁宴站起来打算从后门溜出去。
看到楼道里没有人,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反正没事,打算在去鬼街接点任务,赚点外快。
你就说真的是天不遂人愿刚落到一楼,少年就见到了风水老师微笑的看着自己,但自己又从他的笑里感受到嘲讽,
“祁宴,不要仗着你都会,就不上课。”
“我不舒服,去医院”少年捂着肚子扯谎说这不舒服,迅速离开。
有了这段插曲, 祁宴也没有了赚外快的心思,直接回宿舍睡觉了。
迷迷糊糊间,祁宴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楚是谁,可是他闻到男人身上冷冽的清香味道。
“你到底是谁?”祁宴对着身影咆哮着,问出自己的疑惑。
男人走过来用力的把祁宴抱进怀里,想要再紧一紧,恨不得将祁宴融进身体里。
“呜……疼”祁宴疼的要挣开男人的怀抱。
“你放开我”祁宴气的跺脚,男人的力气太大,还没有实体,自己根本打不到他,少年舔着牙齿,想要咬人……
男人沉闷的笑声传到祁宴耳边,看着张牙舞爪的小朋友,心情都变好了。
抬起祁宴头,男人低头吻上祁宴的唇,说道“我爱你……”
自己这是被告白了???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少年感觉着唇上的温热,悄悄的张开了嘴巴,刚要咬上去,“还想玩偷袭?你太嫩了。”男人抚摸着祁宴的头发。
……
!!!
祁宴从梦中醒来,猛的坐起身子,感觉骨头都错位了。
气呼呼的拉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这个男人到到底是谁?不要让我知道不然弄死他。”少年气的发狂想要砍人,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直觉告诉他就是这个人。
“千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祁宴在心里骂了许久,捶的床铺咣咣响。
“祁宴,你别捶了,都掉渣了。”睡在下铺的白尘宇抗议着。
“赶紧睡觉,别理我。”祁宴郁闷的回嘴,也不再捶床了,毕竟手也挺疼的。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生气了?”
“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你在等我的道歉吗?我不道歉的哦。”
“……”祁宴已经无语这个变态了,拿过被子直接盖住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走了,再来找你。”男人的声音从耳边消失,祁宴再次深深的睡着了。
………
灯火通明的宫殿里一个身着红衣的男人抬手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抬头看到站在前方的身影,猛的总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的走了过去。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属下想你想的好苦呀,”男人的哭的惨烈,却只有声音没有眼泪,谁让鬼是没有眼泪的呢。
“吵死了把嘴闭上,这些年地府可有大事发生?”冷无极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桌子上的红线。当年就是因为月下系错了红线,才导致自己与祁宴有了姻缘。
“没有,您以自身神力镇压四方,暂时没有异动。”月下哭唧唧的回答道。
“去将谢必安范无救喊来。”冷无极揉了揉太阳穴,闭目沉思。
“殿下。”黑白无常在下方站好,等待男人的指令。
“关于神器的下落,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冷无极睁开眼睛看着下方的黑白无常二人。
“我们查到判官笔的位置,当时等我们赶过去时,已经被人拿走了,是属下失职。”谢必安跪地领罚。
“殿下,我们查到了生死薄的位置,再东南方一个叫沐溪山的地方,我们已经去看过,因为有将臣守着没有拿回来。”范无救立刻跪地说出其他的发现。害怕白无常得到惩罚。
“将臣那里我会亲自去一趟,你们继续寻找冥王印。”他挥手让谢必安范无救两人下去了。
黑白无常离开后,男人闪身来到了十八层地狱,这里被称为刀锯地狱,关押的都是偷工减料、欺上瞒下、买卖不公之人,在这里会将人的衣服脱光,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
耳边传来的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男人面无表情的绕过十八层来到了十九层,展现再眼前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一丝声响,这里关押的是十恶不赦,永世不得超生的人。
他将判官笔拿出放回了原本镇压的位置,地面传来一丝震荡,地府的结界变得稳固。
判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