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对他说过不要跟别人靠得那么近吗,他现在不仅靠的那么近就算了,还对别人那么好,他甚至都没有对我那么好过。”这直播顾南浔越看心里越吃味,总觉得不得劲儿。
尤其是岑初笑颜如花的对着其他人的时候,他都快要嫉妒死了,虽然他知道岑初对着他的时候笑得更甜,恨不得让他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找过来送给他。
楚化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哎呦,我的老板啊,你这算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明摆着人家就是单纯的好心而已,照顾一下其他的人,又没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既然心里在乎,就不要把人给送走啊。
楚化一直不是很理解自己老板的令人窒息的操作,喜欢人家吧,把人给送走,像是要保住他的贞洁牌坊一样。
看见人家跟别人互动吧,酸的都能直接开醋厂了,简直就是矛盾体本体。
现在你在这里就算是别扭死,人家岑先生也根本就不知道啊,有种就直接把人给叫回来,到时候我就喊你一句真男人。
楚化拼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是下一秒顾南浔就把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顿时一惊,站得笔直,听候差遣。
只见顾南浔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慌不忙地道:“楚化,我记得这一个星期我的行程安排地都挺满的吧。”
“啊?”楚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子里飞快地将顾南浔这个星期的行程给过了一遍,正想回答顾南浔这个星期其实挺闲的,就只有几场会议而已。
但当他收到了顾南浔威胁似的眼神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地说:“哦对对对,这个星期的星期的行程排的满满的,都怪海城那边的分公司办事不利,这么小的一件事还需要老板您亲自过去处理,等我们到了海城之后,一定要把他们的年终奖金全都扣光。”
此时此刻,在海城分公司的总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拿纸巾擦了擦鼻子之后,看着空调上二十三度的温度时,不禁怀疑是温度太低,都把他给吹感冒了?
顾南浔满意地点点头。
楚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南浔的表情,顾南浔一记刀眼飞过来的时候,他立马就道:“坏事了,海城那边的事儿都快要控制不住了,我马上订最早的机票飞过去,一定要尽快把局势给稳住。”
顾南浔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整顿一下海城分公司,就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行了,快去订机票吧。”
楚化连连答好,一出办公室就忍不住吐槽,“老板心,海底针,要不是我反应机灵,估计都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吐槽完,楚化就任命地订机票去了,顺便交接好工作。
海城距离这里可是好几千公里呢,可怜岑先生七早八早被他老板给叫醒,他睡醒之后已经在几千公里之外了,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就算是最快的航班,等两人抵达海城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海城分公司那边的人亲自到机场来接顾南浔。
这个时候海城分公司的执行总裁才知道下午的那个喷嚏不是因为空调的温度太低,而是因为他最不想看见的人来了。
呜呜呜,每次大魔头一来就要把他给骂得狗血淋头,那悲惨的回忆坚持不敢现象。
当汽车经过海城一中的时候,顾南浔的目光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住了,怔然地看着校门口,直到车子已经驶过另外一条街的时候他才恍惚回神。
楚化见他一直看着海城一中,也有些不解,老板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为什么会失神地看着海城的学校,难道是觉得南北差异有些大了?
这其中的感受,也就只有顾南浔知道了。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直接涌上了心头。
……
却说吃饱喝足之后,三人拿着绳子就出去找柴火了。
岑初自然是不能忘记他的树枝,没有这个,就相当于仗剑走天涯的少年没了剑,这怎么能行呢。
梁肃也找了一根树枝,还跟岑初比划起来了,你来我往,打的好不激烈。
周栀子只觉得他们两个幼稚死了,“你们能不能不要玩了,知不知道这样很幼稚啊,跟没长大的小孩一样。”
岑初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在地上找了一根比较细一点的树枝,给了周栀子。
然后,三人一发不可收拾。
“呔,魔头你往哪里跑?”周栀子戏精上身,拿着树枝追着他们两个跑。
岑·魔头·初无辜地道:“女侠,我二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追赶我二人。”
“哼,无冤无仇,就在来时的路上,我就瞧见你们二人偷了一位大娘家的鸡,还寻了处山头烤了吃了,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周栀子嫉恶如仇地道。
梁肃骤然停下来,把周栀子给叫停了,“诶诶诶,我觉得这样演不行,你看看我俩,我貌比潘安,岑初长得还要好看,就我们两个人,你觉得我们做的出偷人家鸡这样的事情吗,这多埋汰,一点都不符合我们的长相。”
周栀子犯难了,抓了抓头发,“那要怎么说才好。”
梁肃嘿嘿一笑,剧情直接反转,拿着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