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岑初看了眼李舒言,“先不用算价格,等会还有。”
侍者抱着一堆书,迷迷糊糊地离开了,还真是奇怪,怎会买那么多的书,现在学堂都需要教那么多内容了吗。
想不明白,搞不懂。
等李舒言走到尾的时候才彻底的结束,买了整整三大摞的书,岑初一个人就抱了两摞。
他可以自己拿的,但是李舒言非得要拿一摞书。
书挺重的,李舒言却觉着一点都不累,是知识赋予了他力量,他感觉他走那么久都不带喘气的。
岑初看着都快要开心的起飞的李舒言,把他远远地落在了后面,只是他两手提满了书,又牵不住人。
岑初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当中,他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个情敌啊,李舒言那么喜欢读书,这会儿他不就是直接失宠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岑初有想把书给送回去的冲动,只是看见李舒言那么开心的样子,就随他吧,日子还长着呢。
岑初就一直跟在李舒言后面,等着李舒言什么时候发现他。
直到李舒言走不动,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他好像是跟着岑初一起出来的,岑初人呢。
李舒言赶忙回过头去看,正对上岑初幽怨的眼神。
李舒言讪讪地走过去,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忘了的。”
“原来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人啊,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你的书本呢,不记得给买书本的人。”
岑初眼神清明,但是李舒言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委屈。
李舒言把空闲的右手搭在岑初左手上,跟他一起拎着书,“我来帮你吧。”
岑初没有拒绝,媳妇儿主动亲近,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回到家之后,李舒言搬着一大堆书想回房间的,但是岑初却拉着他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里是一个很简单的书房,一个书架,一张案桌,还放着一张软榻。
案桌上整齐地摆着文房四宝,这纸一看就不是凡品。
李舒言惊呼一声,眼神像是天上的星河一般,闪烁着光,“这,这是你的书房吗。”
岑初点点头,把书放在案桌上,“现在这儿也是你的书房了。”
李舒言高兴地走过去,对着书架摸了摸,又看了看桌上的砚台,里面还有墨,看上去还没有干。
这也太好了吧,他就说岑初的手看起来就不像是给他做饭的,就连之前说要亲自给他辅导的话也不是假的,岑初是真的有文采的。
“你真的好厉害啊。”李舒言毫不犹豫地夸赞道。
“那是,”岑初骄傲地扬着下巴,“有我的辅导,你日后高中状元也绝不是幻想。”
李舒言默了会儿,虽然他知道岑初很厉害,但是他对自己不是很自信啊。
“好了,你先看会儿书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去做饭了。”岑初摸摸他的头,把他摁在椅子上坐着,随即出去了。
等岑初一出去,李舒言高兴地跳起来了,在房间里高兴地转着,走到书架的时候,狠狠地吸了一口墨的香味,久违的味道,是那么陌生又熟悉。
李舒言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本书翻看着,虽然他已经许久未碰过书本,但是也有在背后偷偷地写字,不至于让自己忘掉基本的知识。
书上的文字,他都还记得大半,只是这大意看的他一知半解,他觉得岑初应该会知道这些意思。
越看李舒言的心里越激动,连岑初叫他吃饭他都没有听见。
“言言,”岑初走过去抽掉他手中的书,记了下书页的编号,合上书,“该吃饭了言言,等会再看好不好。”
李舒言的眼睛依依不舍地从书上面移开,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那么快就做好饭了吗。”怎么时间过得如此快,他还没有看尽兴呢。
是不是李舒言的主灵魂特别喜欢学习啊,萧止是,李舒言也是,学习起来就一点都看不到他,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学习的醋了。
别人的对象找不到,可能是干别的去了,他的对象找不到,绝对是学习去了,无一例外,恨不得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不出来了。
因此,岑初说话都有点酸酸的,“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喊了你六七遍了你都没听见,果然啊。”
感觉到岑初的不开心,李舒言主动牵住了岑初的手,“好了好了,我们快去吃饭吧,你不是说今天给我做了麻辣兔肉吗,我还没有吃过呢。”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在那里要是不动的话就跟坐山似的杵着,却被李舒言轻轻松松地拉走了,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李舒言一个劲儿的给岑初夹菜,他自个儿顾不上吃饭,跟他讲他刚刚看书时候的感受,眼神的光是岑初最希望也是最喜欢看到的,这才有一点他真实的样子。
而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眼里死气沉沉的样子。
但是,不吃饭是不对的,岑初直接夹了一块肉塞到他讲得正欢的嘴里,“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讲。”
李舒言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了之后,不好意思地咬着肉。
岑初也学着他一样,一直给他夹菜。
一顿饭两人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