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下摆扎进腰里,从腰腹到臀腿的线条流畅,秦玫瑰猜测,那层薄薄的衣料底下,应该藏着一块漂亮的风景。
纪盐轻松地拉动了一辆餐车,拍了拍古宙的肩膀:“别愣神了,热热去吧,太凉了肯定不好吃。”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连唐慕偲都忍不住看了一眼纪盐。
古宙反驳:“胡说,我做的饭就算凉了也肯定好吃。”
餐车的轱辘滚过地面的声音渐渐远了,唐慕偲忍不住了,趴到秦玫瑰肩膀上笑,边笑边说:“诶,纪盐多大了?怎么这么幼稚,你快和我讲讲你们这段时间到底怎么样了,几年不见,他倒是比以前有乐子多了。”
秦玫瑰侧了侧头,语气无奈的给她讲。
唐慕偲听完更乐了,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说:“他是不是当真了啊?以为你真找别人搞代餐呢。”
秦玫瑰不置可否,最近她快把一年的热搜上完了,不知道的以为冲业绩呢。
“要我说啊,”唐慕偲打开了一瓶可乐,拉环被投进垃圾桶响了一声,“哦,一发入魂了。要我说,他就是自己吃味儿呢,他这人就爱闹别扭,实际上哄起来还挺简单的,直击要害就行。”
怎么哄纪盐,秦玫瑰倒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是,纪盐刻意的在躲避她,说是躲避倒是也不准确,更像是只竖起刺时刻准备抵御的刺猬。
还是只幼崽刺猬,心太软,扎在秦玫瑰身上只是有点发麻的刺痛,血点都没出一点。
几天下来她都想明白了,纪盐那天那话纯属是憋着气儿撒气儿呢,真硬的是一点也没上,让她短暂性的疼了一疼。
唐慕偲喝了大半听可乐,满足的喟叹:“快乐水不愧是快乐水。”
她侧目,看到秦玫瑰呆呆的看着虚空处的某一点,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像个空洞的瓷器。
“你和纪盐......到底怎么回事?”唐慕偲曲起膝盖,状似懒散的倚靠到身后的沙发上,实际却在默默观察秦玫瑰的动作。
秦玫瑰机械性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盯着自己干净白皙的手,语气没有什么起伏:“是我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