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楼会宴厅的人都聚了过来,两人的硝烟味顿时展开。
“封先生,我不知道你对阿晚有什么成见,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她刚刚全程和我在一起,绝对没有机会去偷什么项链,你们要是再这样诬陷下去,别怪我对您不客气!”
“包也绝对不可以交给她们搜,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手脚?!”
听见南言刚刚的话白晚舟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包,却没有注意到封辞行因为听见那声阿晚,皱在一起的眉头。
白晚舟心里想着确实,他们要是把项链放进去,说是搜出来的,绝对没有人能发现。
但这一动作却让白苼觉得自己的计划全都乱了,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妇人,一把夺过了白晚舟的包。
那妇人正是白苼的母亲,她声音尖利,“藏什么?谁会对你这乡野村妇做手脚,就看看怎么了,女儿,你来看,这包里有没有你要找的项链!”
白晚舟像是被推进了冰湖,浑身连同内里一起冰冷下来。
那妇人完全不给白晚舟一丝反应的时间,马上就要打开白晚舟的包查看里面的东
西。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抢我的东西!”
白晚舟顿时一种凌辱直冲头上,她伸过手去想要抢过来。
却不想,一双有力的手比她更快,将包一把夺了过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看阿晚不给你们就来抢着做手脚吗,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南言声音中充满愤怒,让人不自觉的退避三舍。
可那妇人终究年岁长一些,根本没有被他吓到,“阿言,你想要护着她,也要看清楚她是个什么货色,这东西要真的是她偷的,你岂不是护着恶人?”
南言顿时奋起反击,“你胡说,阿晚怎么可能这么做!”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让白晚舟证明自己,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看了看封辞行身边的男人,“慈先生,你是江城有名的法官,这件事交给你准没有错!”
慈先生?
白晚舟好奇的顺着目光看了过去,难道那个男人就是有名的法官,慈卓君?
慈卓君在江城确实有清官的名声,他从来不接罪犯的案子,就算是再多的钱他也不会接,但若有冤屈的案子,他会把所有事情公之于众。
这样一来,他不仅获得了江城人
民的仰仗,也让这些达官贵人敬而远之。
在场的人也都是一阵惊呼,没有想到南家竟然能请到这位神龙不见首尾的人物,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慈卓君并不是南家请过来的,而是来找封辞行的。
慈卓君一阵为难,“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这简直就是明面上的事。”
他这句话一出,不知道白苼哪来的自信,得意洋洋的看向白晚舟,“看见没有,就连慈先生都这么说你,你一定就是那个偷窃之人!”
白晚舟心里一沉,难不成他们之间认识?
慈卓君却神秘一笑,“不过这位小姐的事情,我觉得我还是有兴趣的。”
白晚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陷入了陷阱里面,恐怕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十个亿的项链,自己就算给封辞行干到死也不一定能还的上!
她下意识的想要抢回南言手里面的包,绝对不能让慈卓君拿到包包!
但事与愿违,包包已经递了过去,慈卓君已经拿着包包看了起来,只看一眼,就合上了。
白晚舟看着慈卓君的表情,只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如果现在慈卓君现在说自己就是偷了东西的人,
就算是她极力反驳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慈卓君就是他们最后的底牌。
没有人会相信她,都会觉得她是一个只会撒谎的人,她会被钉在偷窃的耻辱柱上。
那妇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着急的问着慈卓君答案,“慈先生看见了吧,就是她偷的,现在您就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这样也就真相大白了!”
仿佛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般,那妇人看向白晚舟的眼神都充满着得意。
白晚舟只能凝心闭气的等待慈卓君的审判结果。
“没有。”
慈卓君的声音在白晚舟耳朵里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他把包包合上后,毕恭毕敬的还给了白晚舟。
“刚刚也是为了能够让白小姐不陷入误会之中,如果有所得罪,我可以请白小姐吃个便饭吗?”
白晚舟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吗?直到接回了包包,才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空气都跟着这一句凝固了一般,白苼顿时大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她偷的,一定是慈先生故意包庇,他刚才就说了,他愿意为这位小姐证明!”
她的话还没有
说完,南夫人厉声呵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江城最有公正力的法官,你再说下去,就离开这里吧!”南夫人脸上挂不住,只想要快一点逃离。
白苼不听话,甚至还去抢白晚舟的包,却被南言一把推开。
“你别闹了!”
南夫人这时候早已经美